而打工人已经听不清了。
他单手攥住男人两只手腕,固定住男人的挣扎。接着挺直背,双膝跪在床上,抬腿。
用左腿的膝盖抵在男人的胯间,往前一顶。
就这么强迫男人张开了腿。
紧接着,打工人弯腰,贴近了男人的后颈。
牙齿刺入腺体时,配合着其他动作,他听到男人的尖叫、咒骂,紧接着是低喘、还有很细微的啜泣。
打工人的心在男人的哭声里逐渐瘙痒,好像那泣音里有钩子在他心上磨蹭。引得打工人忍不住舔自己的牙尖,从舌尖传来些许甜腥,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把男人的后颈咬出了血。
男人被他禁锢的双手握紧成拳,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指节都泛了红。
声音像是被什么浸湿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哈、你怎么敢——呜!!”
打工人用鼻尖蹭了蹭被自己咬得发红肿胀的后颈肉,又轻轻吹了口气。
“你躲一次,我会再咬一次。”
男人的声势彻底弱下去。
屋内的信息素不断改变,像是一场雨骤然压下,把古龙水味道冲淡,又把里面的甜香冲刷得更加明显。
刚开始,男人还会骂两句,当打工人凭本能,叼住alpha的后颈不松口时,男人的挣扎陡然弱下来。
被握住的手腕似乎也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五指垂下,打工人注意到他手上还戴着不少戒指。
打工人结束一轮时,男人已经乖乖地把头埋在枕头里。
打工人的舌尖舔去后颈的血丝,他便主动而颤栗地,把后颈凑到打工人嘴边,方便舔咬。
昏暗的光线里,打工人疯狂的大脑只注意到:
这个男人后颈的血,和发色几乎一样。
被汗和泪浸湿的红发黏在肌肤上,像是一簇簇干涸的血——总觉得,也很美味。
“抬起来。”打工人轻轻说,牙尖盖在男人的腺体上。
alpha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什么?”
打工人的手指压住他的后腰,几乎是明示地:“抬好了。”
alpha的声音彻底溃乱了。
到了最后,当打工人松开男人的手腕,这个有着张扬红发的男人,第一反应不是逃开,而是已经训出了条件反射,用后颈反复磨蹭打工人的唇。
与此同时,alpha那被束缚已久的双手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打工人原以为他是手麻了难以活动,正要帮忙,却被男人勾住了指尖。
“的……”红发男人的声音沙哑,他一直没有回头,好像有什么难言的东西阻碍他撒娇或者求饶,打工人猜测或许是alpha的自尊心在作祟。
就在这个时候,alpha转头了。他的脸被雪白的枕头微微压平了些,凌厉的眉眼有种镇人心魄的英俊。偏偏上挑的眼尾此刻沾满了泪,看得打工人心猛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