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恩倒是也没问,她觉得除了手臂外,也无任何地方不舒服。
“你问哥哥。”
周源清硬着头皮,看着他:“大哥,医生怎么讲的?”
a市最不能惹的人,若靳殊骁排第二,也就没人敢排第一。
靳殊骁虽是生意人而已,可骨子里有掩饰不住的狠辣,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闯出些许名声后,无论黑道或是白道,都不敢轻惹。
靳殊骁毫不顾及其脸面,“你不用知道。”
周源清尴尬,只当是因为那晚的事,仍然有所气愤。
“知恩,是我不对,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主要这段日子,我动用一切关系,想要住两个绑匪!可也不知为何,他们仿佛是凭空消失不见了。”
强忍着没来,并非是不担心她,是想抓住了人,也好趁机邀功。
谁知,什么也没查着。
周家的关系网虽然未遍布整个城市的每一处角落,但也不容小觑。
宋知恩不可置信:“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问话时,她心里闪过痛惜。
周源源叹息的点头,道:“没错,知恩,我无言面对你,你怪我也是应该。”
她纤细的手指紧握,牵扯了骨折受伤的右臂,尖锐的疼痛感让宋知恩皱眉,极不客气的瞪着靳殊骁。
“哥哥,有消息吗?”
靳殊骁呼吸沉了沉。
“你无需操心这些事,我肯定为你报仇。”
宋知恩晓得,报仇也分度。
他可以做的,怕只是追究绑匪一层,她早该猜到。
幸好,她留了一手。
她艰难的坐起身。
周源清准备上手搀扶,却被靳殊骁抢先一步,亲自抽了枕头,放在女人腰肢处。
宋知恩小腰够细,且软,甚至有效做出寻常舞蹈生都难以把握的动作。
他眼眸暗了暗,放好枕头,凉凉的望着周源清,“未订婚前,保持距离,要有分寸。”
周源清尴尬的缩回手,点头应是。
宋知恩的脑袋左右摇摆,晃动如拨浪鼓般。
似是找寻着东西,不等两人问出声,她的焦急声骤然响起。
“我手机呢,为什么不见了!”
里面存了重要的东西。
靳殊骁高深莫测望着她:“手机报废了,也就扔掉了。”
他的话,让宋知恩听得脑袋都要炸开。
“你凭什么要擅自处理我的手机?扔哪里了?”
手机里藏着的证据
靳殊骁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了椅子,坐在女人的面前,长腿交叠:“手机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