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祁鹤在撩人方面的确无师自通,毕竟硬件条件摆在那里,何况——
她早就动了心。
即便是陷阱也义无反顾地会跳。
温岁想松开搂着脖子的手,但祁鹤没给她这个机会。
各种声音都如同退潮般迅速变得渺远,她只听得见自己正在经历的那些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箍着女孩腰的手稍稍松劲,营造即将掉下去的错觉,她就会怕得越发环紧他的腰。
真是心机。
毫无预兆,他摸进后台就为这个吗。
温岁宁愿相信他是一时兴起。
因为他们的合约里有写,有关生理原因方面。
她没有闭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五官,感受嘴唇酥酥麻麻的触觉。
从眉峰到眼到下颌,都是无比优越,她心里竟生出一丝自卑。
其实温岁自身的资本也足够傲人,同他不分伯仲,但每次她都不敢真正地毫不避讳地直视祁鹤。
所谓余光千百遍。
察觉到她的不专注,祁鹤不悦地耸眉。
矜贵的香水气味互相缠绕,诱人深陷也诱人混沌,祁鹤错开她的唇,不大清醒地下移。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
男人深深呼吸着颈窝处的香气,甜得发腻。
他的思想,他的举动不受控制地突破界限,明明
不对,不对,她是自己的妻子,理所当然承受他所有的需求。
他是正常男人,即便不是她,换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祁鹤这样催眠自己,又想起了平板上看过的v和评论。
温岁急得推他,自己的妆一定弄花了,可是身前的人半分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祁鹤,你晚上回去再”
再什么?再这样对她么,后面的话温岁说不出口,他说过我们只是合约夫妻,可是他却可以随心所欲地跟她做那些相爱的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颈窝处传来麻麻的痒意,温岁忍不住轻咛,而祁鹤犹如完成某作品般满意地抽身,看着那处印记。
专属的烙印。
她实在费解,温岁捂着那小块红印惊讶地瞪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恶劣到这个地步。
摄像机会拍到这枚吻痕,她怎么解释。
温岁快速地飞奔回化妆间,她用粉饼去盖,直到基本看不出印迹。
整个人又热又燥,她用湿巾敷脸降温,才堪堪褪去秾艳。
比以往更加费劲地平稳下心跳,温岁取出唇釉补色。
离上场估摸还有一小时,她是压轴组,穿的是十八夜的新款明制长衫,琉璃夜。
衣襟袖口皆有圈金,沙青的色调雍容大气,端庄典雅。
平常人很难轻易将这件衣服穿出气质气场,不过温岁还是想尽力去试试,做到最好。
她去隔壁化妆间找项链,遇到小怡往杂物间方向走,边走边颇有怨气地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