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面颊说这种话……实在是太没有威慑力了。
白狼翘着尾巴,死死将猎狼犬按在身下。
“霍哥,沙克尔就在不远处,你觉得刺激吗?”
……刺激个屁!
夜里难得无风,沙克尔狼群驻扎在了灌木边,白日猎来的食物还剩不少,冬季猎物稀少难寻,大家一致不想浪费食物,决定明天一块吃剩饭。
不,以上都是借口。
狼群滞留在原地的原因只有一个,牧弋不见了。
同样,目睹牧弋叼着狍子离开的五只灰狼也都心知肚明,牧弋一去不复返的原由。
“年轻是好。”周围只有灌木,冰层还冻狼,卡罗十分想念自己的狼穴。
沙克尔接话:“是啊,倒头就睡。”
贝塔也愁,本就发黑的毛发夜色下显得更为深沉:“我想……卡罗应当不是在说小卞凡和小孤云。”
…………
狼王心善,群狼也善,冰天雪地中咬住霍森的白狼不算友善。
一夜耕耘,牧弋终于勉强接受霍森所说的事实,沙克尔是在准备把权位转交到自己手上。
老狼王已经年老色衰,不应当被列为竞争对手,它就合该做一位正正经经的老父亲。
白狼熟练地把自己窝在猎狼犬怀里,狼头抵住霍森下颌,恨不得把四只狼爪都扒在霍森身上。
昨夜遭的罪还没好全,新的折腾又降临到自己身上,霍森呆望着天上的圆月,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又和白狼滚做一团。
年轻,但也不能这样造。
腰疼。
腿疼。
屁股也疼。
“霍哥你别讨厌我,我知道强迫你不对,但一想到你和沙克尔可能有什么,我就忍不住。”
这场胡闹中,霍森都数不清楚牧弋究竟提了多少次沙克尔的名字,白狼完全不懂什么叫分寸,边提这位老狼王的名字,还要边把自己往里挤。
以至于现在霍森听见沙克尔的名字,身体都不自觉僵了僵。
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也一同狠狠颤了颤。
“滚,别挨着我。”霍森冷淡开口,声音哑得可怕。
牧弋还是缩在霍森怀里,抬起狼头心虚地舔舔霍森的唇,霍森没躲开,牧弋才放心继续碎碎念。
“……霍哥只能有我一只狼,灰的黑的都不可以,只能有我一只白狼。”
有理也说不清,霍森现在完全没心情教训拢着自己的白狼,甚至连牧弋的话都不太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