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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她呼出口气，平静道：“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馨馨从小就爱画画，之前也不是没在我身上画过。”
“但你有注意过她是拿着什么笔画的吗？我问你，你有给她买过羽毛类的油性笔吗？”
肖妩动作一顿。
肖芸馨每天晚上拿着的笔确实很古怪。
她这么小，压根没有自己的小金库去买什么东西，而在肖妩也不喜欢那种花里胡哨的笔。
在她的印象里，家里确实没有女儿拿着的羽毛笔。
肖妩咽了口唾沫，仍嘴硬道：“用什么笔重要吗，说不定是她的朋友们送给她的呢，小孩子……”
“那我再问你，你女儿到用圆珠笔中性笔的年龄了吗？”
“……”
肖妩这回没话说了。
我理解她身为母亲的不易，也懂她不愿意相信某些事情的心情。
但距离十二点只剩两个小时。
没有时间再给她犹豫了。
“肖妩。”我语气平稳地说道。
“侏儒鬼穿着别人的皮囊伪装时，是感觉不到疼痛的，而且被划破皮肤，也不会流血。”
“因为那只是一层皮，划破以后还能看见下面的另一层皮。”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自己去试试看。”
我一说完，弹幕就骂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让一个母亲去伤害自己的孩子，来验证你的话对不对？】
【太冷血了吧！哪个母亲能下得去手啊！】
【主播你还不肯低头吗，昧着良心赚的钱你敢花吗？】
面条蒸出的热气扑洒在手机镜头上，把肖妩的神情遮得严严实实。
她一声也没吭，将面条盛出后端了出去。
肖芸馨坐在椅子上，撒娇似的嘟囔：“妈妈你好慢啊，我都要饿死了。”
肖妩笑她小馋猫，将筷子递给她：“慢点吃，别烫着了。”
手机被她攥在手里。
小说《侏儒入室》第5章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