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抒玉不免扫了眼站在一旁的白洛白渊二人,也不知他们俩的肚子里有没有这样的药丸。
白渊察觉到李抒玉的目光,细眯了下他的狐狸眼:“白隐卫都是打小跟在公子身边,公子从不用这种手段,这都是无用之人的下下策。”
李抒玉无声弯了下唇,心里倒是升起几分好奇,阿宣不用金丸又是如何让白隐卫死心塌地跟着他?
南容宣闻言转头斜睨了白渊一眼,对白溪吩咐道:“去兵马司,请人。”
“是,公子!”白溪应声,转身驾马离开。
“不湛的地界都没踏入,竟已经有了第一波刺杀。”地上的血迹同雨水混杂,行成了一小滩血泊。这个“杀”字原来便是死士的意思?李抒玉冷眼瞧着满地的尸体,将袖底箭藏于袖中。
……
到了来福酒楼,南容宣与李抒玉在房中用了晚膳。一番梳洗后,二人准备歇息,酒楼外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公子。”白十二站在门外禀报道:“宋澄带着礼狱司的人在酒楼外要见公子。”
南容宣正用布巾擦拭着女子未干的尾,眼也没抬:“睡了。”
“是,公子。”白十二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李抒玉专心致志地从面前摊开的箭针布包中,取出几枚箭针放进了袖底箭中,将其装好拧紧,收进袖中。
没过多久,楼下又响起一阵马蹄声,动静极大。
白渊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往楼下看去,正是乔羡之领着兵马司的人往酒楼而来,“是乔羡之。”
南容宣将布巾递给白洛,唇角扬了下:“好了。”
“你们下去吧。”
“是,公子。”白洛和白渊行了一礼,转身出了门。
他拿起木梳将女子的长梳了梳,房中的烛火昏暗,李抒玉的确有些累了,掩唇打了个哈欠。
“娘子,我们早些休息。”南容宣将李抒玉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李抒玉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懒洋洋道:“阿宣,你说今日的刺客会是谁派来的?”
南容宣唇边含着笑,眸色清冷:“觊觎本王的人太多,这一时还真猜不出是谁呢。”
李抒玉缓慢地眨了下眼,仰头看他,“既然如此,那随便判吧,谁先到便是谁。”
南容宣将她放到床上,弯下腰将她的鞋袜褪去。李抒玉顺势一滚,翻到床里将被子裹在身上。
青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笑。
他躺下将女子捞进怀中,“娘子真是洞察一切,什么都晓得。”
外头的人声又渐渐平息,屋中烛光熄灭,二人相拥而眠……
————雷声轰隆一声巨响,将天地变得煞白。
李抒玉猛然睁眼,吓得呼吸一窒。
她从黑暗中坐起来,轻喘着气。下意识摸向身旁,触手是冰凉的床榻。李抒玉扭头,空荡荡的,不见阿宣的身影。
“阿宣?”李抒玉吞咽了下干疼的嗓子,掀被下床。
奇怪,阿宣何时出门的,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外头的雷声一声响过一声,她心里越不安,顾不上穿鞋,往门口跑去。
李抒玉推开房门,看见走廊上尽头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却瞧不清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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