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逼我离开家,才会出事,难怪我看你这么不顺眼。如果你现在从我眼前滚开,或许我心情好的时候,会考虑回家看看。”
“真的这么恨我?”
“恨?太严重了,讨厌而已。”
“鸾,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这么恨我?”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么?”
文鸢轻轻笑笑,有几分癫狂味道。笑完,深切凝望大美人,说道:“你曾经问过我‘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么?’。”
求知欲、戒备心(杀虫)
“哥,我帮你。”
希望的火光瞬时燃起,又在瞬间熄灭。文鸢以为那一声哥是叫他,却忘了失望一直站在希望的背后虎视眈眈。兴奋与喜悦,流星一般随着大美人跟店主到后院去卸货而坠落,化作尘埃。文鸢本人也变得跟个冻蔫儿萝卜似的,干瘪瘪没点儿水灵劲儿,还挂着冒凉气的白霜。
大美人忙活完,回到店里,看见文鸢还在原地杵着,脸上的表情说道:哟,你还在呢。
文鸢牵动唇角,没了癫狂,徒留苦涩。
“你不好奇你当初为什么这样问我?不好奇当时是怎样的情景?”
大美人直视文鸢伤感的眼,回问:“我刚看完《大话西游》?”
许是被大美人玩世不恭的态度伤透,文鸢掉头就走。
“听着,我知道你想找回过去的我。但,显然你失败了。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面对现实,接受现在的我;要么打道回府,当做我在这世上完全消失。”大美人收起轻慢的戏谑,对着文鸢背影正色言道。
说完,不管文鸢走与不走,跳进收银台做自己的工作。
泡吧这件事,一个人可能羊入狼口,或者饿狼扑羊;两口子相伴会如何?
钱观涛挺努力的抵制诱惑,目不斜视,坚决不往两边看。可架不住鲜嫩的肥羊们胆子恁的大,愣往饿狼身边凑,愣往狼嘴里撞。o(>﹏
忒惨无人道了!(ㄒoㄒ)~~
许是天气真的热了,许是心理作用,自打往酒吧里一坐,小肥羊们时不时贴过来一两个套近乎起腻,钱观涛这一头冷汗就没下去过。三番五次暗示大美人坐会儿得了,过过瘾,喝两口赶紧回家,省得跟这儿如坐针毡、提心吊胆。
偏偏大美人立场顶钱观涛还坚定,死活就是不肯早点儿回家歇着,倍儿沉稳淡定的统计钱观涛的人气指数。
顶着发麻的头皮,哗啦啦的冷汗,钱观涛费解开了:按说平时贴过来的小肥羊没这么多,怎么跟大美人在一块儿小肥羊们就跟注射催情剂似的乌泱泱全飞奔到他这个有家室的绝世好身边儿来了呢?这不是存心把他往死路上逼么?
难不成是大美人为了找借口拿他练手,买通了这帮饥渴至极的小肥羊,给他下得套?
不能够啊!他们家大美人对他哪次不是想揍就揍,何至于费尽心机出此毒计?
真相只有一个。
两个超高瓦数发光体凑在一起相互增光添彩,便产生原子弹爆炸的耸动效果,迸发出的万丈光芒足以致盲。
结合美人相妒的普遍真理,小美人们妄想与大美人比美争高下,即便赢不过,也要打平手。一对一不是个儿,就来个团结力量大。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其中亦不乏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跟他瞎搭嘎,只为曲线救国,走边路引发大美人注意力,从而达到跟大美人春风一度的险恶目的。
想明白了,钱观涛也没多好受。
第一,没人愿意给人当梯子,让人踩在脚下往上爬。
第二,没人愿意给对自己家室居心不良的毛贼当梯子,驮着毛贼向自己家室伸黑手。除非绿头王八专业户。
“宝贝儿,咱回吧?上一天班儿都挺累的。”
“你以前不来得挺勤?一人过来不累,跟我在一块儿就累了?”
大美人柔柔问,柔柔笑,钱观涛的小心肝儿柔柔的颤。==bbb“我不是担心你身体么?”
“绞尽脑汁儿算计上我时怎不见你担心我身体?”
“这哪儿能比?喝酒伤身,我跟床上多温柔啊。”
“要回你回,我再坐会儿。”
说话间,大美人眼尾向上一挑,没了笑模样,钱观涛知道,又有小肥羊驾到。==
“哥,最近咋老不见你来呢?”还是东北来的小肥羊。
“呵呵,忙。”钱观涛僵笑的同时把东北籍小肥羊特主动搁在他大腿上的小嫩手往下扒拉,一劲儿给东北籍小肥羊挤眉弄眼,提醒要注意大环境,适当保持距离。
东北籍小肥羊狐媚的眼睛往大美人身上瞟,笑得很暧昧很淫荡。
“哥,你可忒不够意思了,有了对象就把咱给忘了,你以前可没这样过。”小肥羊小屁股一抬,挤进钱观涛的沙发椅,紧贴着钱观涛落座。小嫩手放在钱观涛大腿上,还就不拿下去了。==||||||“哎哟,钱观涛吃多了当心酸牙。啧啧,瞧这骚味重得,粉底味儿都盖不过去。”
严夕和罗冠伦不知被哪阵风吹来凑热闹,分别坐进剩下的两张沙发椅。严夕瞅着钱观涛好似浑身爬满了蚂蚁的难受样儿,笑得相当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