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水龙头迅速把黄瓜冲洗干净,然后擦干,叶佩琪拿着它又回到了床上,把自己摆成刚才的姿态。
右手握住根部拿着这根黄瓜,逐渐抵到了蜜穴口处。
叶佩琪稍一用力,肉缝就被绿色的黄瓜逐渐撑开,她微微颤抖着,把黄瓜逐渐送了进去。
“啊——”这一瞬间她再次体验到了昨晚的快感。
虽然相比于真正的肉棒缺少温度,力量也小得多,但是至少已经碰到了子宫口,并且插入的过程中黄瓜凹凸不平的表面划过阴道壁,让她直接爽到叫了出来。
叶佩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眼迷离,两腿大张,腿间的小穴处露出了一截绿色的黄瓜尾,一只手拿着这跟黄瓜,缓缓抽送着。
“真是个淫荡的身子……活该被人当成母狗玩。”叶佩琪这样想到,这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丝羞耻,不过马上就被快感吞没了。
“主人……肏死你的贱母狗吧……你看,琪犬正在训练自己的小穴呢……”叶佩琪逐渐进入了状态,嘴里不断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羞耻话语,刺激着她自己的神经。
在快感的作用下,她自己其实很难维持黄瓜抽送的频率,动作非常缓慢,不过对于还是初经人事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刺激也已经足够了。
“啊啊啊啊阿——去了——”随着一声淫叫,叶佩琪的蜜穴中竟然喷出了一股液体——她用一根黄瓜把自己肏潮喷了。
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叶佩琪躺在床上,那根黄瓜还留在她的小穴中没有拔出来,不过她也很享受这种充实的感觉,并且还能幻想着那是赵轩的巨大肉棒。
因为刚刚自慰过程中出了太多的汗,她感觉到身上有点冷,便拽过来一边的毛巾被,盖住了泛起粉红色的身体。
就在她想要继续感受一小会高潮的余韵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而当反应还有些迟缓的叶佩琪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了关门声——母亲已经回来了。
这让叶佩琪差点羞耻到失去意识,如果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并且阴道中还插着一根黄瓜,怕是会杀了自己。
“佩琪,吃饭了吗?”门外传来了一个少妇的声音,几秒种后,卧室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美艳的中年妇人。
如果此时赵轩在场的话,一定会十分惊讶,因为这个人正是同样已经成为她女奴的严清。
叶佩琪当然不知道她和自己的母亲已经成了同一个男人的母狗和奴隶,刚刚只来得及套上一件睡衣外套的她根本不敢掀开被子,毕竟那根黄瓜还在两腿之间插着。
“我吃过饭之后练了会舞,刚准备睡一觉。”叶佩琪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过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脸部发烫,估计此时已经是一片潮红,而且空气中还充斥着高潮时喷出淫水的淫靡味道,任何人都应该能察觉到环境的异常。她一度感觉母亲马上就会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露出她女儿淫荡下贱的肉体。
对叶佩琪来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严清并非特别担心女儿,叶佩琪从小独立,生活方面倒是不用太过于操心。
她回来只是因为想找个地方整理一下思绪,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退路,只能做那个男人的女奴,好在他年少多金,倒是十分大方。但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虽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刚刚进门的时候严清甚至感觉自己仍然能闻到浓重的淫液的味道——或许是她自己的也或许是林菁菁的,昨晚在对方的要求下两人69式互相舔弄对方的小穴训练舌技,都把淫水喷了对方一脸,这让她甚至不敢走近叶佩琪,生怕女儿察觉出什么异样来。
看到叶佩琪此时还是睡眼惺忪(实际上是刚刚高潮完意识还不很清醒),正好不敢面对女儿的严清顺势关上了门。
叶佩琪松了一口气,缓缓躺回了床上。
门内门外,母女二人谁又比谁更尴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