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每次与季宴川提起?当年的事情,他总会找借口敷衍去,要么就是从?我口中打探些?只言片语。”
李容瑾早就怀疑的,但奈何?对方?手中确实有她的信物,这么多年,原来她是彻头彻尾的被季宴川算计了一遍……
“裴烬,我送你?的信物,为何?会在季宴川手上?”
裴烬耳尖泛红(作话已补剧场)“千金……
“在他?手上……”
裴烬微微怔住,他?冷峭的剑眉微微皱起,沉声道:“这?难道不是殿下送的吗?”
李容瑾算是明白,她?这?是彻头彻尾被季宴川给骗了!
可?,季宴川又是怎么知道她?在苏州的事情的?
李容瑾问裴烬:“那我送你的信物呢?”
裴烬让人?去书房拿来一枚玄色的锦盒,颜色温润的白玉玉佩安安静静的躺在其中,李容瑾看着玉佩,伸手将它拿起,玉的温凉冰的她?手心一激灵,上面刻工明显有些粗糙,但?一笔一画全是少女当时?懵懂的心思。
白玉被李容瑾握在手中仿佛与曾经的自己短暂相遇一般。
她?道:“你知道这?个雕刻的是什么吗?”
裴烬一愣:“不是祥云吗?”
李容瑾却一脸坚定道:“是桂花啊!”
裴烬:“?”
他?勉强牵动?嘴角,皮笑肉不笑道:“那殿下画功……还真是别致。”
李容瑾不擅长画画,但?她?机关术却十分?了得,或许是二者均衡了。
李容瑾面上一红,替自己辩驳道:“我当时?眼睛本就不能视物,这?玉佩上的全是一笔一笔摸索出来的……被你认错也是在所难免……”
她?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毕竟,当时?送季宴川的东西,她?的眼睛是可?以?看到的。
裴烬没有拆穿她?,像是相信一般点点头:“看来是我误会殿下了。”
李容瑾跟腔:“那是自然……我就是不常画画罢了,若是我去学,定然是不错的。”
裴烬唇角微微弯起,笑道:“殿下说的是,不然陛下为您找的那几位老师就不会天天去向?陛下告御状说您偷偷翘课去玩了。”
李容瑾感觉自己被内涵:“那是他?们讲的太无聊了!”
裴烬笑出声:“是是是。”
李容瑾恼羞成怒仿佛变回之前那只爱扎人?的小刺猬:“不许笑我!”
她?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到什么唬人?的借口,只能狐假虎威叉着腰,努力垫脚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比这?位高自己两个头的裴烬更?加唬人?些。
裴烬微微弯腰,他?的眼中满含宠溺,看着少女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样子,低声服软:“乖,别生气,我错了,给你做好吃的松子糖可?以?哄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