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吾!”
声音有气无力,眸子半阖着,怒斥的语气这会却变的有些娇嗔。
南清越发放肆,虽然觉得趁人之危不好,但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她可得好好欺负欺负对方。
谁叫这人平日里往死里折腾她。
趁着胡太医还没来,南清将宫人打发出去。
双手在璃榆耳垂、脖颈上肆意捣乱。
“放肆!吾…吾…吾定要将你这不知好歹的宫女爪子砍下来。”
璃榆发热的厉害,脑子混沌不堪,但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身边这碍眼的“宫女”给赶出去。
平日里都极少让清儿上手,这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如此大胆。
她不仅要砍了这“宫女”的爪子,还要砍了她的狗头。
瞧着对方越这般说,南清就越使坏,一会儿捏一捏小脸蛋,一会儿戳一戳她的鼻梁,时不时还能撩拨一下耳垂。
乏力的璃榆的根本没办法挪动身子,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将这大胆宫女斩首示众。
胡太医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南清在折腾璃榆红的能滴出血的耳朵,慌乱的低下头,“臣见过君后。”
南清闻声立马收手,正襟危坐在龙榻旁,“快给君上诊脉。”
胡太医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看一眼,把完脉,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君上如何?”
“回娘娘,君上这是染了风寒,又加之白日忧思,晚间难眠,导致气血不足,引发了高热,待臣去开一副退热的方子。”
“速去。”
胡太医没有过多停留,俯身告辞。
目送人离开后,转首瞧见璃榆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她有些听不清,侧身将耳朵贴近。
“吾要砍了你这大胆宫女的脑袋!”
听了好几遍,南清才勉强听明白,失声笑道,“妾身等着君上醒了砍脑袋。”
璃榆在南清凑近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神情恍惚,是她的清儿吗?
不不不,她的清儿没这么大胆。
混乱的她原本已经拽住南清的手,随后又嫌弃的丢开。
一直皱着眉头,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南清收了玩性,在退热的药没熬好前,继续拿软帕沾水给璃榆擦拭降温。
宫外长正街的酒楼。
二楼临窗雅间。
苏晚意刻意装扮了一下,若不是极为亲近之人,怕是认不出她来。
温挽霁晚了半个时辰才来赴约。
“有军务缠身,来迟了些,还请意姐姐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