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到他那个身份地位,想要见什么样的人应该都能见到。
“我对你没有信心……”夏悄惜柔声说。
他的爱太过偏执。
而痴情的爱是对前世的妻子。
唐郁深表情僵住,宝贝对他没信心。
宝贝不相信他。
宝贝为什么不相信他?
他们天生一对,他们生来就该在一起的。
他们……
唐郁深低头埋进她的颈项,温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惜儿,惜儿……”
他好痛。
心里好痛。
头也好痛。
他真的受不了夏悄惜用那样清清冷冷的眼神看他。
再次抬头时,唐郁深双眼赤红,头发凌乱,绯红的唇蠢蠢欲动,然后他的手掌挨到了她的旗袍,亲密的贴在她的腰间。
掌心滚烫,眼神更滚烫。
耳边是唐郁深骤然变沉的呼吸,漆黑的瞳仁里暗流滚滚,绷起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整个人看着有些意乱情迷。
“唐……”
后面的名字被封住了。
再后来就更加不受控制,焦鸢尾给她精心制作的旗袍,穿了不到一天,就破碎的被撕开,扔在了地上。
夏悄惜瘫软在沙发上。
她在唐郁深的手里,就像把他掌握了命脉的傀儡,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许久之后,月朗星稀的夜,黑沉沉的。
夏悄惜浑身软成了棉花,没有一丝力气。
唐郁深将她抱在怀里,低声诱哄,“对不起,宝贝……我没控制住。”
他嗓音哑的要命,手足无措的摸着她的眼角,“惜儿……”
他明明已经忍了那么久。
怎么今天就……
忍不住了呢!
夏悄惜不想说话,眼睛闭上,推也推不动,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
后来,她隐约感觉到身体的失重感,身上裹了一层薄毯,被他抱着换了个地方。
唐郁深就像一头凶猛的盯着猎物的猎豹,但他和猎豹不一样的是他会为了吃掉自己的猎物而心疼。
夏悄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动不动的。
唐郁深从后面抱住她,沙哑的叫她,“宝贝……”
“够了吗?”她声音沙哑。
“没……”唐郁深脑袋往她的颈项靠,“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
“睡觉吧……”
她声音软软乎乎的,听得出来是没力气了。
唐郁深在她后颈亲了亲,也闭上了眼睛。
他犯了错。
可他不后悔。
他要宝贝。
宝贝只能是他的。
一辈子都是他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唐郁深紧紧的圈住自己的猎物,他的猎物不能被别人觊觎,也不能逃离开他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