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出去逛街,茶馆酒楼喝茶吃酒,感情只增不减。
“好啊”两人默契一笑,朝着一家酒楼而去。
“咦?”
裴渊临和元舒来到酒楼门口,正好和一帮风尘仆仆的人不期而遇。
对方从马车上下来,看到裴渊临的第一眼,便下意识呼喊。
“王爷,是你啊。”
“您是?”裴渊临看着眼前之人,总觉得有些许眼熟,却又感觉到陌生。
他似乎不认识此人,且不是很熟。
看到裴渊临英俊稚嫩的脸,中年男人恍然大悟,“您是王爷的儿子。”
说完,他连忙携家眷下马车。
“草民拜见王爷!”
通过男人的解释,裴渊临这才明白,对方是将自己当成父亲了,但称呼上是没错的,现在他是王爷。
随后,他自报家门。
原来,他在京城当值的时候,与裴清河有交情。
此人名叫白起,曾在户部担任户部司,十年前,他分别是四岁和五岁的孩子得了怪病,药费高昂。
有人妄图贪污,他拒绝受贿,碍了别人的道路,因缺钱被人陷害,差点被全家性命不保。
而后是,是裴清河从中周旋,而后他辞官,求了一笔安家费,拖家带口远走江南做生意并且求医。
如今,生意做得不错,之所以出现在这儿,是为了求医。
“原来是故人。”
双方寒暄过后,白起听闻裴渊临和元舒入这酒楼用膳,大方地将二人的一桌席面给付了账。
“你父亲与我有恩,小小敬意,还请王爷莫要推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裴渊临自然也就没有推辞。
与元舒开开心心用膳后,离开了此地。
次日,白起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前去巫医阁看诊,对方依旧是没法子。
他只好继续去鬼医谷的医馆。
如今,鬼医得了元舒的一些医书相助,医术精进,在江湖上的名气更高。
可即便是现在,鬼医也对这俩孩子的病症束手无策。
“抱歉,包老爷拳拳爱子之心,我能明白,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能做的就是继续开药,不让这等情况恶化。”
兄妹俩闻言,眼底划过失落,神色有些麻木,默默地拢了拢头上的围帽,并扯着衣袖遮挡手臂。
沉默寡言,就像是两个木头人,白起和夫人看着无比心疼,当场就落泪。
“难道,这世间便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难道,他们只能去其他国家看看?
可本朝,已经是最繁华的国家了,其他地方未必有医术高明的大夫。
鬼医看着眼前的俩孩子,同样心疼,她也是当母亲的,自然能够感同身受,更是不愿看到孩子被病魔纠缠一生。
“鬼医阁下,民妇冒昧了,听闻阁下的师妹,医术过人,对疑难杂症颇有研究,不知可否请她瞧一瞧?”
白起身边的妇人吸了吸鼻子,恭敬客气地询问。
“我也正好要与你们说一说,我师妹或许有法子,但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