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孙儿绝不敢让逸儿吃下,害得他经脉受损。”
“老身问你的可是这个?”老夫人眼睛一瞪。
旁边陈立信提醒道:“太行,母亲是问你那枚丹药的来处。”
“丹,”陈太行反应过来,连忙道:“是府内护卫交给我的。”
“谁?”
“赵星,是赵星从库房那里取来的养脉丹!”
“把他找来!”
“我去吧。”陈立信起身,带着几名护卫离开。
陈老夫人没做表示,神色依旧冰冷,她扫视众人继续道:
“陈家自魏朝建立起,千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子嗣在筑基时遭人暗害。”
“好,好,好得很,咳咳……”
“奶奶,还请息怒,您的身体要紧。”
陈太行跪走几步,粗犷的脸上满是愧疚:“孙儿答应您,一定将那位暗害逸儿的凶手找到!”
老夫人咳嗽一阵平复下来,有些疲惫的摆手道:
“远儿,还有远儿那里的情况如何?他是否也出现了经脉受损?”
“回禀老夫人,远少爷的情况比逸少爷好一些,但经脉亦有两处损伤。”角落里的李药师回答道。
周婉仪脸色微变,紧了紧握着夏婠婠的手。
夏婠婠连忙小声安慰,防备她动了胎气。
就在这时,陈立信匆匆返回,脸色难看的道:
“赵星,死了!”
整个中堂登时一静,良久,才传来陈老夫人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
“查,彻查!”
……
陈逸苏醒时,已是晚上。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量了下四周,还是他居住的厢房里。
老大陈远同样躺在不远处的床榻上。
旁边则是夏婠婠和奶娘绿萝两人,正背对着他呆坐着。
陈逸重新闭上眼睛。
“生了什么事?我不是在筑基吗?”
回想片刻才记起来,他在筑基开脉结束后昏了过去。
也是到了这时,陈逸感受到身体上的隐隐疼痛。
“我这是受伤了?”
“不知这样算不算筑基成功……”
看来养脉丹还是必要,哪怕他避开了碎脉丹之毒,也在开脉时伤了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