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渐起,高楼建筑的每一个光源点,在她眼中仿佛支离破碎的故障贴图,晶莹剔透的玻璃罩上镭射涂层,裂纹的尾端是微光流露的支点。远方的傍晚天际线,蓝与橙掠影上下晕染。
何湛延看看沉思君,小孩子侧躺着睡,衣服被阿芷迭的整整齐齐,裤头放在最上面,蹬被子漏腚。
他手欠弹小孩屁股,然后关好门去洗澡。
认真搓搓自己的阴茎和阴囊,后面的菊穴也不放过,洗净每一处褶皱。
对着镜子,观摩自己的肉体,展示自己的肌肉。
魔鬼一样的身材,魅魔亲自操刀,是男人女人都喜欢的,充满色情与诱惑。
变成蛇,是她的肋骨,诱惑她。
伊甸园堕落成血湖地狱,路西法高坐于地狱之火。
阿芙洛狄忒亲吻他的灵魂,赐予他神圣瑰丽的容颜。
引诱人的猩红石榴汁液如血,甜美沉醉,如果是阿芷,他愿意十二个月都留在冥界。
愿意砍断双腿,永沉大海。
愿意失去声音,愿意化为泡沫。
他洗澡出来后,简单擦了擦身体,裸着去楼下找阿芷,先闻断断续续的哭声,走近一瞧,阿芷果真在哭。
她不敢放声大哭,身体蜷起来,跪在玻璃窗前小声抽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伤心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
何湛延甩着几把跑过去,撞在他的大腿上啪啪作响,他照看阿芷,伸手为她抹拭泪水。
“哎呀老婆你怎么了?”
心疼,不明白阿芷的委屈。
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眼睛一瞥,地上的酒瓶空空如也。
阿芷推他,但因自己头晕目眩,无法站立,何湛延陪她一起跪在地上。
阿芷不说话,仍然流泪。
身下那物顶着她,瘫软着份量足够,何湛延引导她,遇到委屈诉说,帮助她排解。
到底是什么事啊!
何湛延苦思冥想,脑子转到起飞,是没给她留杏仁豆腐?还是抢她奥利奥冰激淋吃?还是故意吵醒沉思君?都不是,全都不是……
想起来了!何湛延脑中灵光一现,在地铁站!
当时……还真没注意到阿芷当时……阿芷总不会以为……可阿芷比那小职员好看多了!以为啥啊能?阿芷盯着她看……
不对!
“我没有出轨!”
他抓住阿芷的肩膀,扳向自己身前,“我没有出轨!”
“我没有出轨,我要是肉体或者精神出轨,你就把我的几把割下来。”
何湛延着急解释澄清,抓住阿芷的手摸自己的鸡,“我没有出轨!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抓住他的蘑菇,向下攥住粗壮的柱身,软绵绵的滚烫,在她手中硬挺上翘,青筋虬结,两颗卵蛋弹跳。
她松手,有意躲避,不想触碰那物。
嫌他脏。
嫌它脏。
他怎么可能会在领证前出轨?
何湛延地位还未稳固,他不会傻到偷吃。
他也不可能产生这种想法。
姬菡芷嫉妒那个女人,每次看到何湛延的脸,就会想到他身边处处招蜂引蝶,心里没有安全感。
残存的醉意未消,晕乎乎的,她不想触碰男人裸露的的肉体,出水芙蓉的雄性,自身气味混着沐浴露的香味,侵略她的鼻腔。
“滚……离我远点!”
她要起身,直起身体站不稳,踉踉跄跄走几步,跪倒在地。
何湛延去扶她,她推人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
“别碰我!你别碰我!”
何湛延没办法,跪在她面前,“好好,我不碰,你有什么委屈你说啊!”
她不说。
姬菡芷不说,何湛延可就要说啦——
“真不知道你一天天委屈个什么劲儿!我是没给你钱花还是咋?”
当然给了,婚礼后不仅给她开了亲属卡,几百万的彩礼有零有整,付的现金,都存在她自己的卡中。
他一把拽起女人,把人儿抛在桌子上,踹开多余的椅子,赤裸的身体压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