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他不想让旁人瞧见。
“不会有人能怪责你。”
“责你。”白栀敛眸,学着他话尾的最后两个字,看着大哥哥的手帮自己擦身。
没一小会儿,她就擡起脸,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说:“大哥哥,好痒。”
“知知的后腰怕痒?”
“不是。是放小宝宝的里面,又好痒。”她把腿分开,用手去摸,带着晶莹的爱液擡起来给他看:“唔,怎幺总是这样?”
“……”他哑声失笑,“知知还想再试一次吗?”
“想。”她诚实点头:“两次好吗,大哥哥。”
“好。”
“那三次呢?”
“……知知,初次破身,不可以这样放纵。”
“那明天,大哥哥还可以再来我的身体里放小宝宝吗?”
他叹息一声,“可以。”
白栀已经乖乖躺平了望着他了。她想了想,又准备主动分开双腿。
腿被他一把抓住。
紧接着,手腕也被他牵着拉起来,把她往外面挪了些,避开已经淫靡不堪的床面,俯身吻下来。
……
令湛在南涧阁里生活的日子,让她终于有了安心的感觉。
那些王君派来的女使们也不能再随意出入,她不必再畏惧女使们不善的眼神。
大哥哥比小时候更喜欢抱她。
她时常坐在大哥哥的腿上看书,看不到几个字,手就往上伸着去摸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唇。
扰的他也不能好好看书。
手被他一把牵住,拉下来,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她便顺着一起去看大哥哥的书。
好难懂的东西。
说她认真,视线时常飘想他翻页的手指上,还偷偷模仿他的动作。
但说她不认真,书上那些东西又都能记得住,照猫画虎的全都画下来给他看。
初时他时常忙碌,不见踪影,深夜才归,但见她每次强熬着等他,几日后,大多数能在南涧阁里处理的事情,就都搬了过来。
长老要她勤学,但师长们希望她无忧,总偷偷放水。
月底时,长老检查,见交上来的东西字迹各不相同。
少量是令湛的,多是几位师长及其学徒的。
真正从小姑娘手下出来的就一张,前半段的字漂亮工整,后半段多了几个糖糊了的小手印,紧接着是鸟的脚印。
最后的结尾是墨迹未干才补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