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笔薪水,宁寻不会与刚穿过来时那样的饥饱不一,可以每天每顿都吃得舒服些。
他还学会了做饭。
不过,也仅限于此。
如果要去上学,意味要好好攒一笔钱。
他去了找新的兼职。
努力工作。
还有,努力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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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江肆的庄园时,宁寻将那把红木戒尺也带出来了。
后来又接到管家伯伯通知去取订做好的衣袍和软剑。
可即使是拿到了软剑。
每次练习时还是习惯用这把戒尺。
戒尺的尺寸终归没那么合适。
这晚,宁寻脚步翩跹跃起,手中挥舞又收回来时……
_。
明明不疼,一点都不疼。
oo默默欣赏着舞蹈。
银色月光倾洒,照进了窗子,窗外的皎洁似与屋里融为一体,少年脊背绷直,姿态挺拔,神色清冷。
能脑补想象到穿白衣时的泠泠谪仙之姿。
那日的修真大会它不在,是后来在荒野与满身是血,脸上还被戳了两个窟窿的人绑定时才在场的。
原来当时是这样子的啊。
oo沉默。
下一刻,它看到跃起的男生在被戒尺轻打到后,像泄了气的皮球摔倒在地上。
背抵靠着墙,神情木然抱着手中的东西。
许久之后,埋下头去。
从小小声啜泣,到崩溃大哭,哭到抽噎。
第一次见人情绪崩溃,oo一惊:
[宿主,你怎么了?]
宁寻微微抬头,眼睛红得吓人:
[好疼。]
给了个以前不会说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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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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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现在已经会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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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有点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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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一定要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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