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他,在数百个宗门的见证下,他被打到没能爬起来。
那时他都没怯场。
现在也不会。
“太子,你来说说怎么办吧!”高位的盛帝认命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看着符叙说。
拳头攥得老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教训不听话儿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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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宠爱这个儿子。
偏偏这个儿子最不争气!
宫宴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袭黑金衣袍的符叙肃然站立起。
仪态凛凛,回音阵阵,如脱胎换骨。
符叙:“孤有说过这诗是孤所所?”
孔墨庄:“……你!贵为太子殿下,您难道想赖账不成!”
符叙:“昨日孤的确出现在了诗会上,但这诗并不是孤作的,而是昨日与孤一同前来的……孤的门客所作。”
符叙:“昨日他也在场,所有人皆可作证,包括进来抽签的管家,他也可证明作诗时,是他坐在案桌前,而孤站着。”
孔墨庄:“您果然要找替罪羊!您想说抄袭的另有其人?就算是别人,那也是太子您的人……”
符叙:“并非找替罪羊。”
符叙:“但抄袭的,确另有其人。”
符叙:“究竟是谁,让他说两句话,一会自会有分晓。”
符叙说话时滴水不漏,正义凛然,没有半分心虚,将围观众人的怀疑减了半分。
见时机到,宁寻拂袖而立,缓缓走出来。
他学着长者的姿势,作揖行礼,尔后盯着他看道:“您还有其他未表过的诗么?”
那一双眸柔和极了,盯着人时却乌黑得深不见底,孔墨庄顿了一秒:“没了。”
“只有这,我的传世之作!”
“还未抄录进书籍,就被有心之人剽窃……”
问出想问的话来之后,宁寻继续一动不动看着他:
“那诗并非我所作。”
忽,整个长殿,仰声而起。
符叙紧攥着拳,瞳仁一缩盯着宁寻。
-
“你这是承认了!”
宁寻:“那诗并非我所作,是我代为背诵。”
“诗句是在我梦中游历过仙界时,许多诗圣诗仙告诉我的,早白帝城的白帝城,便是那个世界才有的。”
孔墨庄:“……”
此话一出,满座哄然,连孔墨庄都是被戏耍了的怒然。
“这位小公子,你的意思是说这诗是你做梦梦见,由仙人传授给你的,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七皇子冷笑看着宁寻。
“哈哈哈哈……”
[笑笑笑,接着笑,笑大声点!]
oo搬了张小板凳开始嗑瓜子。
白玉长袍,如月色皎皎,如此站着,确是有几分仙人之姿。
一种不落凡俗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