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送了这么多回的花,还是第一回在温塔的眼睛里看见这么明显的惊喜和赞许,他逐渐有些喜出望外,抱起温塔便将她放在了洗脸池的台面上。
“宝贝,喜欢吗?”
他这就有点明知故问了。
温塔好笑地看着这个人,觉得他也是有够无聊的。
她垂眸又扫了眼怀里的花束,明明心底里对萧厉能送出这样的花已经满意到不行,但嘴上还是说道:“这回……还行吧,勉勉强强。”
还行吧,勉勉强强。
萧厉能从温塔的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就知道,这已经是她对自己最大的表扬。
他终于再也藏不住心底里的窃喜,抱紧温塔的腰肢,又措不及防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萧厉你是属狗的吗?”
温塔瞬间色变,忍不住嫌弃地骂他道。
“这是我特地学了好几天的!”
萧厉牛头不对马嘴地与温塔说道。
“你学的?”
温塔听罢,果然眼眸中又流露出意外的神色。
这竟然还真是他自己花了心思去学的?
“是啊,在谢明裳那个农场里学了好几天,他都嫌我把他的花圃糟蹋光了,但是你看,效果是不是还不错?”
“……”
原来他那天去农场是为了这件事情。
温塔深深地看着萧厉,看着他小麦色的皮肤,还有露着牙齿一副“我就是真不错”的骄傲神情,心底里忽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逐渐占据了高地。
其实你也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样,她在心底里默默地想,萧厉又不欠她的,他们结婚,本来就是利益结合,彼此之间,只需要各取所需就好了。
鲜花不是必需品。
就像她对他并没有的爱情也是一样。
但是萧厉显然并不这么想。
“宝贝,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后也别忍着,全都说出来,能改的我全都改,好不好?”
这是萧厉昨晚想了一晚上的话。
但是温塔听完又笑了。
能改的你全都改?
那你需要改的地方简直多了去了。
她暗自咋舌,显然,并没有打算将萧厉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萧厉是真的在说真的。
他想,他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和温塔过一辈子的,那老夫老妻的,要相处那么多年,当然是要有什么毛病都及时说出来才好。
他可以一点一点地改进,他们可以一点一点地磨合。
就像一开始的尺寸问题一样。
“萧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