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渝准备往水里滑去,不料他伸手搂住她的腰,顷刻间无处躲藏。只好双手拦在胸前,一双眼睛戒备地看着他。
不料这样欲隐又现,更加动人。
程知渝看他眸色深暗,警觉道:“我洗好了。”
江北辰哪里会放过她。
“儿子一时半会被哄着,不会醒。”
“所以呢?”程知渝脸红心跳。
江北辰低头看她护着的地方,大言不惭道:“怕你难受,帮你解决一点,嗯?”
“你、你、你还真的想?”程知渝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江北辰是行动派,抱着人坐在了浴缸边缘,他在水中,半跪着就能对着美味,那双瘦弱的手像蝴蝶的翅膀被折在了腰后。
低头,是甘美。
江北辰红着眼抬头看她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迅速把鸵鸟一样的程知渝包裹起来,打包到床上。
天旋地转,她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吻住了。搁在她腰间的手臂在收紧,炙热的吻叫人喘不过气来,他大发慈悲的松开她的唇,沿着下巴一路往下,路过了方才亲密的地方唇角一勾。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圆润的肚脐上。
“别!”程知渝挺起上半身,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江北辰掀起眼皮,眼里闪过一道晦暗的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哑着嗓音道:“乖,我怕你受不了……”
他说的不错,有人还没开始,有人已经结束。
程知渝无法见人,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她紧贴了上来,扶着她的腰,喉间溢出的笑,胸膛间因笑而微微震动,贴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叫人痒。
她羞愤地转身捶打他,不料正中他的下怀,他放肆的大行其道。床头柜的抽屉都来不及合上。
风平浪静时,程知渝抓着被子捂在胸口上,有气无力的模样像是被风雨侵蚀的一朵娇花,脸上的红晕经久不消。
“去沙发上躺躺。”江北辰此刻稍许满足,嗓音透着慵懒的沙哑,眼底也是一派笑意。
程知渝无力挣扎,随着他抱,由着他换了那些叫她不忍直视的床单被套。
半夜,孩子哭了,她居然没有半分反应,睡得昏昏沉沉,江北辰倒是起身,把孩子抱了过来给她,喂夜奶。
程知渝搂着一个小团子,给他喂,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家伙不肯吃了,哼哼唧唧的哭着。
程知渝开了灯,有些着急地哄着。
月嫂过来了,幸亏开了空气净化器,不然一室的石楠花味道,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见人了。
程知渝拢起了衣裳,狠狠的瞪了江北辰一眼,都怪他不知节制,现在她身上到处都是痕迹,让别人看见都不知道该羞成什么样了。
“喂他也不吃,这样一直哭,怎么回事啊?”江北辰问道。
月嫂清了清嗓子,看孩子的状态,听他的哭声,这就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