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大爷跟着王爷去了西突边境。今年西突那边也是干旱严重,水干草枯,牛羊饿死不少,西突就把主意打到我们这边,联合了西羌犯边,边境告急,皇上派王爷去边境御敌,大爷被王爷点做粮草官随大军去了前线,老太爷受命在府城收集粮食支援前方。
老太爷天天在各地奔走筹集粮食,二爷您受伤的消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府里本是大奶奶主持着,可是这一忙就病倒了,现在是二奶奶暂时掌家,她接到信后要派人来,正好我回来了,我就自告奋勇来了。
还有一句话,李全没有说,就是家里的男丁,要么跟着大爷上了前线,要么跟着老太爷四处去筹粮,剩下的都是妇孺和老仆,已经派不出人来雨城了。
杨九:“西突和西羌究竟是何时来侵犯边疆的呢?之前他们不是被大周军队打得缩回去了吗?还以为要消停一段时间呢?
怎么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呢?”
李全:“就在这个月啊!原本想着已进入冬季,这漫天飞雪眼看就要将大山封住,咱们与突子羌子理应相安无事才对,哪曾料到竟会生这种事依我看呐,这次恐怕是突子羌子想要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了!”
杨掌柜“没错。咱们大周地大物博,就算今年有些州县遭了旱灾,也有其他地方可以接济,西突就不同了,他们不产粮食,完全靠天,你想……,若不孤注一掷,他们只有等死…”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紧。本以为能够平安度过这个冬天,然后回家好好地过个年,如今看来怕是要希望落空了。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杨领队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猛地拍着椅子扶手吩咐道:“杨掌柜,快快去叫杨五他们收拾行装,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返回府城。”
说着还作势要站起来,慌得杨九和杨掌柜上去扶住他。
“二爷,你可别乱动,当心身子。”
杨领队:“我哪里还坐得住,我恨不得立马飞回府城去。”
然而,杨掌柜却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劝道:“二爷,您这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朱大夫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您一定要先把伤养好了才能动身啊!”
杨领队摆了摆手,坚决地说:“不必等那么长时间了,我就算躺在马车里也照样能赶路。等我回到府城,我的伤也应该养好了,便能帮着父亲分担一些事务。
每每想到家中那已然年迈的老父亲此刻仍需为了粮草之事四处奔走操劳,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一般难受。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便是那可恶的突子羌子,真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杨九满脸兴奋地说道:“我真是巴不得立刻就能赶回去啊!真想跟着二哥一起去痛揍那些可恶的突子!”说这话时,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仿佛已经置身于激烈的战场之中。
要知道,像这种规模和性质的战斗,杨九之前可是从未亲身参与过呢!然而,每次听到家中长辈们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他们曾经经历过的种种战斗故事,杨九总是听得如痴如醉、心驰神往。那些惊险刺激的场面、英勇无畏的战士以及波澜壮阔的战局,无一不让他对真正的沙场生涯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与渴望。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李全也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样子,只见他不停地搓着手,拳头捏得紧紧的,整个人显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原来,这李全自幼便开始学习功夫,多年来勤学苦练,自然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将自己所学的技艺施展出来,在战场上大显身手一番。如今听闻有如此机会,又怎能不叫他激动万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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