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丰泽园后厨,和同事打过招呼后。
张凡歌迫不及待的把茶叶拆开捏了一小把放进杯子里。
把开水提了过来美美的给自己泡了一杯。
随后搬来板凳,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手里端起杯子,时不时的摇头啧上那么一口。
嚯~有那个味了。
就是板凳还差了点,要是个椅子或者躺椅就更完美了。
“嘿,张师傅,您这跟谁学的。”
张凡歌这一套“老师傅”的做派直接把旁边的人给看乐了。
这么年轻的一张脸在行为上弄的跟个老头似的,可不是咋看咋违和嘛。
“你们不懂,有本事的厨子都这样,我寻思我也没差哪儿啊,他们有的我也得有。”张凡歌开玩笑似的跟他们搞怪道。
“我觉得鸽子说得对。”张凡歌话音刚落,刘丰便端着茶杯学着刚才张凡歌的样子摇头啧了一口一本正经附和道。
直引得后厨一阵大笑。“哈哈哈。”
张凡歌:“”
他觉得他刚才挺有那个味的,怎么让刘丰一学就显得他那么二呢。
擦,这个坏老头子,不喝了。
张凡歌没好气的白了刘丰一眼就赌气似的把茶杯给放一边去了。
“哈哈哈。”
果不其然,看到张凡歌的小动作后厨又一次热闹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张凡歌的生活就逐渐的稳定规律了下来。
每天就是白天去丰泽园炒炒菜和同事打打屁,晚上下班了就去溜达两个小时。
每天的收获也不算稳定,好的时候能捡到一两根小黄鱼或者一些饰,差的时候吧一晚上也就能捡几个破铜板。
不过有意思的是他期间还现了两个敌特让他给收拾了。
这个时候的敌特还是很猖獗的,数量也大。
忘了听谁说过了,说当时四九城每o个人里就有一个。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也侧面的反映了敌特的数量之多,放到全国就更别说了。
也就是国家从o年到年这两年,总共抓捕了o余万反g命分子,处以死刑就有o余万。
这才让这些家伙的嚣张气焰受到极大的压制。
敌特这个东西也不可能天天活动,所以张凡歌没法判断之前扫描到的那些人有没有问题。
可谁让那两个敌特倒霉呢,意识扫过去的时候两个家伙正接头呢。
张凡歌随手收进空间俩石子隔着一段距离利用空间的收放能力对着两人的昏睡穴就狠狠地打了过去把两个人给弄晕了。
随后便找了块石头用左手把情况写上隔着老远用空间直接丢到派出所,然后他就跑了。
他是真不敢露面啊,忒麻烦,不好解释为什么在那边瞎转悠。
别一个解释不好把张凡歌也一块抓了起来,默默做贡献就好。
生了这件事后,张凡歌那两天很老实,每天按时按点的下班回家睡觉,也没再去那边逛了。
可也就老实了两天就又固态萌有些按耐不住了。
于是就换了个方向继续溜达,反正有情况就进空间躲呗。
直到这天晚上。。
这天下班,张凡歌顺着前一天走过的地方继续往西边扫描。
结果扫到一个废弃小院的时候还真让他给现了情况。
当时意识扫描过去时赫然现了这座废弃小院竟然还有个地下室,而且里面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
张凡歌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清空了这座地下室,随后便进了空间迫不及待的查看了起来。
当清点完后张凡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总共三箱近两立方的大黄鱼,上百捆袁大头以及一把油纸包好的勃朗宁以及几盒子弹。
当他看到手枪时还以为又摸到敌特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