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原因他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他还再想挣扎一下,于是他故意饮了几杯酒借醉离开让他们独处。
心里想着,万一是柳月出因为某些原因生谢谌澜的气,所以才会故意拿自己激对方呢,那他们独处不就能解开误会吗,然后再互诉衷肠不就和好了吗?
傅玉宁觉着自己做得非常对,他放心的回到寝宫准备睡大觉,可他前脚刚走到榻前,后脚熟悉的脚步声便接踵而至。
怎么回事?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为避免来人是谢谌澜,也为避免对方再抽疯跑来折磨他,他以最快的度爬上床决定装睡。
果然,下一刻,绯色身影出现在榻前。
谢谌澜罢手,所有宫人相继撤出内殿。
小皇帝睡得似乎很急,穿的还是白日里那件玄色绣金龙常服,鸦羽般的凌乱堆在肩头,像一团晕染开的墨渍。
衣领开了一些,露出凸起的锁骨,他的骨头与他本人一样生的精致小巧。
听说他让跋扈的太后吃尽苦头。
谢谌澜澜勾唇,将勨牙佛珠印在他的唇珠上比对。
现勨牙没有他肤白。
佛珠上的珠子也没有他唇珠柔软好捻。
他记得小皇帝的脸颊很软,于是他伸出手指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捏住那块肉,用力,再用力……
夜,寂静如水。
这种静谧叫人忐忑,傅玉宁躺在床上都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狂跳的心跳声。
还有更叫人可怕的是未知的恐惧,谢谌澜待在他榻前不肯走,还对他动手动脚,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那冰凉贴在脸上的东西,他猜是佛珠,可又怕是短剑。
终于在对方捏他脸颊肉的时候,本就对痛觉敏感的他,彻底崩不住了。
他猛地坐起身打掉对方手,疼的泪眼汪汪,“你神金啊,你是鸡吗大半夜打鸣不睡觉!”
徒手捏出来的红印在白皙的面颊上特别显眼。
他对上的是一双闪动着幽晦光芒的琥珀色眼睛。
谢谌澜站在那里,现他醒来的这一刻眸光亮起,像猛兽现猎物般野性难抑。
傅玉宁有些被吓到了。
沉寂一番,他想说几句胡言乱语来壮胆子,却被对方拇指按住了双唇。
覆着薄茧的指尖轻捻饱满的唇珠,“陛下若再不知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