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令公子自己身体不好,长公主就想上门赖着我吧?”
“你……”锦安长公主再次被噎住。
鼎鲜楼的人确实没瞧见凤栖梧动手,当时两人也的确隔了些许距离,可偏偏凤烛月就这么吐血了,难道,只要与这煞星碰面,就会突降流血灾祸不成?
思及,锦安长公主心中惊恨交加,犹疑难定,她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生怕自己离这煞星太近,也会灾难临头。
窥见她的举动,凤栖梧心如明镜,他眼里讥诮更浓,嗤笑更深。
温染颜像是没感受到这无硝烟的对峙,她带动着帕子,小手忽而掠至他胸前的肌肤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着实坚实的很。
她隔着帕子缓缓蜿蜒,就在即将触到那朵雪中红梅时,凤栖梧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温染颜微顿,乍然对上他沉如滴墨的双眸,她杏眸眨眨,愈显得娇软无辜。
凤栖梧与她四目相对,心中暴戾的施虐欲陡然滋生,那番被挑起的炙热更将他的双眸染得如凶狼一般,暗藏着凶戾的掠夺,和侵略性。
他猛然又看向锦安长公主,汹涌的暴戾让其心惊胆寒:“长公主殿下,我的府门不是那么好进,更不是那么好出的。”
“在我心情还算好之前,你马上离开,否则,我这个煞星难保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他的黑眸隔在薄雾间,竟是猩红暴戾如鬼,凌厉杀气毫不掩饰,肆意流泻。
锦安长公主瞳孔一缩,就像看见了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修罗。
与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时候,他就如现在这般,浑身浴血,赤红着双眸,带着如同索命般的恨意,将他的亲哥哥凤烛月推下了荷花池,险些让其淹死。
这个煞星,自出生起便将府邸搅得天翻地覆,根本就是来讨债的。
锦安长公主吓得惊颤,一时只觉四肢百骸僵硬泛凉,脚下也如生根一般动弹不得,最后,也不知是如何走出温泉池的。
反正,当她浑噩站于凤府门庭时,后背早已濡湿一片,她望着府中错落的房屋只觉被凶邪缠身,当即坐上轿撵慌神离去。
待锦安长公主一走,温泉池内又只剩下温染颜与凤栖梧两人了。
凤栖梧仍旧抓着她的小手,力道不算太重,可还是将她的手腕给碰红了。
温染颜挣扎了一下,嗓音娇滴滴的:“夫君松一松,手腕好疼了。”
凤栖梧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一把将她拉了下来。
“噗通——”
温染颜不慎跌入温泉池中,素衣沾了水紧贴在她身上,窈窕的身姿勾勒,她缓缓出水,水珠氤氲在她脸上,刹那,如同出水芙蓉,粉俏欲滴。
月霜落在她的头顶,染水的眼尾媚意横生,绯色撩动。
她浮于水面,柔声惑人:“夫君,是想与我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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