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大胆子,我胆子小的很。”
“是吗”祝司停饶有兴致的语气,“敢拿带着泥的菜给本王,半夜一个人府上游荡,又碰巧转到了本王的住处,一而再再而三的顶嘴,你胆子不大”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还真是没有用。
柳枝吟想放弃了,脖子上伤让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随刺痛,解释再多也不会信。
颓废心更甚。
“殿下,她应当不是刺客,她不会武功,没有内力。”闻煜出言打断。祝司停似乎有些不悦,却并没有说什么。
最后挥挥手,“让她走吧。”
终于结束了,柳枝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不禁有些埋怨,这身子怎么这么弱,妈妈要是知道这么折腾,估计又要逼着去医院躺着。
摇摇晃晃的身体,不堪重负,猛然向前倒去。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地面上怎么还有药香,还挺好闻。
失去意识前,柳枝吟最后想。
祝司停看清了自己怀里女孩脖颈上被染成红色的绢帛,细不可微的皱了皱眉头。
把人丢给闻煜后,转身走进厢房,“你带进来的人。’
“诩风,去查。”
“是。”两人齐声应下。
柳枝吟做了噩梦,梦里一直有人拿剑追着砍,击击朝向脖子,她为了躲避,就跑进树林深处,却看见一头白鹿,皮毛如雪,白鹿有灵性,驮着柳枝吟到了一处绿地后就消失不见了,结果绿地变成沼泽,坠入其中,再然后,柳枝吟就被疼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饱经风霜的声音,“她身体太过虚弱了坏了根基,不能瞎折腾,牢记换药,静养。”
闻煜点点头附和,想到什么,又问。
“有去疤的膏药吗”
医师往药箱中翻腾一会儿。
“这个,不过普通的去疤膏估计还是会留下些。”
“多谢。”
这声音……
“你醒了。”
柳枝吟看清楚了,这是衡王府少之又少的大好人啊!
“抱歉,诩风鲁莽了,多有冒犯。’
柳枝吟叹口气。
“不重要了。”
盯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开口问:“你是衡王的侍卫吗”
闻煜点头。
“我叫闻煜,是衡王殿下的死士。”
死士啊,给那个衡王卖命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