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疼痛令霍克惨叫出声,却不会勾起安德烈丝毫的怜悯。
在面对这样品行恶劣的人渣时,安德烈往往更喜欢用肉搏的方式来折磨他们,毕竟一枪致命的方式也太便宜了他们。
安德烈将枪背在身后,拔出匕首后重新别在腿根处,紧接着一个扫堂腿轻而易举地把霍克从二楼踹飞了下去。
□□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安德烈翻过楼梯跳下,轻盈地落在霍克身旁。他的脚踩上霍克的手,狠狠撵着地上那人的手指。
“还能爬起来吗?怎么这么不禁揍啊兄弟。”
“别、别杀我!求你了,我有钱,我什么都有,想要什么你随便拿,能不能放过我!”
只顾享乐疏于锻炼的霍克哪里是久经沙场的安德烈的对手,几招之下就被打得连连求饶。
“那要是我说,你这的东西和你的命,我都想要呢?”
安德烈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惨叫声不绝于耳,他叫得越惨,安德烈越是颇有兴趣地加重力道,如同进食前玩弄猎物的捕食者。
欣赏完猎物挣扎的姿态后,安德烈索然无味地停下。
就在霍克以为自己被放过时,安德烈猛地用脚尖狠踢向他的下巴处,令他整个人飞撞在墙壁上,径直昏死过去。
也不急于立刻取霍克的命,安德烈想了想,重新掏出匕首刺向霍克的肩部。
就让他放会血,先在这宅子里逛一圈,等会再来确定他死了没。
安德烈拍拍手站起身,正准备上楼看看,却听到旁边的房间传来响动。
“唔……唔唔!唔!”
似乎是人声,难道还有埋伏?
安德烈掏出枪,蹑手蹑脚地接近发出声响的房间。待到靠近房门后,他便猛地一脚踹开房门,举起枪对准屋内。
可当他看清屋内有什么时,他不由得呼吸一窒。
——房间内铺着瑰红床单的大床上,正吊着一个不着寸缕、双眼被蒙并且半跪在床上的男人。
至于兰特为何这时以这般姿态在房间内,归根到底还是霍克的恶趣味在作祟。
此时的兰特被从床顶垂下的丝带捆住双手,纤细且白皙的手腕因长时间的捆绑而浮现出了乌青的勒痕。
暗沉的勒痕配上深黑的蒙眼丝带,在透过窗户撒入室内的月光照耀下,衬得他浑身上下的皮肤发光一般雪白。
他就这样不着寸缕的,以一个双手被吊起束缚的姿势跪坐在床尾。
肩膀紧缩企图遮挡胸前风光和伤痕的动作,让他看上去是如此的像一只脆弱无助的金丝雀,轻易就能勾起人“一定要得到或者拥有他”的征服欲。
兰特的双眼被蒙住,被剥夺了视觉以至于完全看不见外界的任何事物,叫他只能听见屋外不断传来的各种踩踏声、枪响声,混合着人群嘈杂的嘶喊,惊得人脑子昏旋翻转,忐忑不安的心噗通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