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大拿的叫嚣,秦渊仿若未闻。
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继续将那辛辣的茅台酒一股脑儿地往他嘴里灌。
宴会厅里,众人彻底乱了套。
有的人惊恐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眼前的一切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有的人则满脸兴奋,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惊叹声。
“这秦先生也太生猛了!刘大拿这下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男子,兴奋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嘈杂的议论声中格外突出。
“是啊,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霸气的场面!”
旁边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双手紧紧地抓住身边朋友的胳膊,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一瓶又一瓶的酒被灌进刘大拿的嘴里,他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
脸色也从最初的涨红变成了青紫色,眼球凸出,仿佛随时都会掉出来。
那浓烈的酒气弥漫在整个宴会厅,混合着紧张与恐惧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十瓶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空酒瓶上,心中的震撼愈发强烈。
十五瓶茅台灌下去,刘大拿的惨叫声愈发凄厉,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只能无力地蹬着双腿。
他的嘴角不断溢血,殷红的血滴落在宴会厅那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太残忍了,这秦渊会不会把刘大拿给弄死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医学前辈,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连连摇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对秦渊的举动既震惊又担忧。
“我看刘大拿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他这么欺负秦先生。”
一个胖子满脸愤慨,他的双手叉在腰间,看着地上的刘大拿,眼中满是不屑。
二十瓶茅台下肚,刘大拿已经气息奄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原本嚣张跋扈的他,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宴会厅里的人们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渊和刘大拿。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这秦渊……简直就是个疯子!他难道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他是要把人灌死?”
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声音尖锐地喊道。
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双手捂着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陈济堂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他快步走到秦渊身边,声音颤抖地说道:“秦先生快停手,你这下可闯大祸了!刘大拿在省里人脉极广,你这样做后果不堪设想啊!”
秦渊却只是淡淡地一笑,手中动作不停:“陈老,你不必担心。我倒想看看,谁敢动我,谁能动我。”
这时,宁红蝶走上前来:“陈老,您不必忧心。秦渊背后的实力,大到超乎想象,不是刘大拿这种货色能碰瓷的。”
陈济堂惊讶地看着宁红蝶,眼中满是疑惑:“宁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先生背后到底有什么势力?”
宁红蝶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陈济堂的问题。
她只是淡淡地说道:“陈老,您日后便会知晓。总之,秦渊绝非池中之物,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就在刘大拿被秦渊灌得奄奄一息,整个宴会厅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宴会厅入口处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高兵带着一众手下大步走进来。
高兵身姿挺拔,眼神锐利,一身军装笔挺,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气息。
刘大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连滚带爬地朝着高兵扑过去。
此刻的他,头发凌乱,衣服被酒水和血水浸湿,狼狈不堪。
他一把抱住高兵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高将军,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个秦渊,简直无法无天,公然在这宴会上殴打我,还强行给我灌酒,他这是要我的命!”
“您快把他拿下,判他的罪,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刘大拿一边哭嚎,一边用手指着秦渊,那模样仿佛秦渊是十恶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