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和蓓赫纳兹小心翼翼地穿过茂密的树林,脚步轻盈地接近着那个人影晃动的地方。他们的心跳加快,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当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他们惊讶地发现,除了一只被猎杀的野兔,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野兔的残骸就放在地上,毛皮凌乱,血迹斑斑。它的皮被残忍地剥离,露出了红色的肌肉和骨骼。野兔的内脏被丢弃在一旁,一片混乱和腥臭。令人不寒而栗的是,野兔身上的肉被啃食了一半,残留的血迹和咬痕清晰可见。这个场景让人毛骨悚然,令人不寒而栗。这种残忍的行为显然不是动物所为,但也不像是普通人类所为。
周围的树木沉默无声,只有微风轻轻吹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这个地方充满了神秘和不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恐怖。
他们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解开这个谜团。然而,除了野兔的尸体,这个地方一片寂静。一时之间,没有声音,没有动静,只有他们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这种寂静让他们感到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吞噬了。李漓和蓓赫纳兹交换了一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背后向李漓飞速冲来!蓓赫纳兹的眼睛瞪得溜圆,她立刻反应过来,用力推开李漓,同时迅速拔出弯刀,刺向那个身影。刀光闪烁,寒光四溅,弯刀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直奔那个身影而去。
那个身影立刻停止了对李漓的进攻,转而攻击蓓赫纳兹。那个人右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斧子,左手则拿着一块笨重的木盾。她的身姿矫健而迅捷,每一次挥斧都带着一股凶猛的气势,仿佛要将蓓赫纳兹一斧劈成两半。
那是一个穿着兽皮背心的红发女人。她的红发如火焰般燃烧,映衬着她那张凶狠的面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野性和残忍,仿佛她是大海的女儿,凶猛而无情。
蓓赫纳兹紧紧握住手中的弯刀,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这是一场生死搏斗,她不能有丝毫地犹豫和退缩。她迅速躲避着那个红发女人的猛烈攻击,时而闪避,时而反击。
战斗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两人的身影在黑暗中交错,刀光和斧影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蓓赫纳兹的身手敏捷而矫健,她的刀法凌厉而精准,每一次出手都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
红发女人也不甘示弱,她的斧法凶猛而狠辣,每一次挥斧都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她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让人难以抵挡。
李漓迅速反应过来,身体一转,手中的长剑瞬间脱鞘。剑光闪烁,寒芒四溢。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准备参战。蓓赫纳兹也立刻察觉到李漓的动作,她毫不犹豫地移动身形,与李漓默契地配合起来。两人互相支援,共同对抗这个红发女人。
“你们两个人,打我一个?!”红发女子喊道。
“对待你这样的偷袭者,不必讲道义!”李漓驳斥。
斧子与剑交错,刀光剑影之间,他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蓓赫纳兹身手矫健,灵活地躲避着女人的猛烈攻击,同时用弯刀反击。她的身姿如同一只猎豹,迅捷而敏锐,每一次出手都能迫使对手后退。她的刀法凌厉而准确,每一刀都带着无情的杀意,让人不敢有丝毫大意。
李漓则以迅猛的剑法压制住女人的进攻。他的剑舞起伏有致,每一次挥剑都能让女人感到巨大的压力。他的剑势如同狂风暴雨,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人无法抵挡。他的攻击快而准,每一剑都是致命的威胁,让女人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
“你们无耻!”红发女子骂道。
“蓓赫纳兹,你在一旁休息一下,我要让她死得心服口服!”李漓喊道。
“艾赛德,你小心应战。她很厉害,她的力气很大!”蓓赫纳兹对李漓说。
李漓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与红发女子展开一场生死搏斗。红发女子蓓赫纳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李漓的自信。
两人身形瞬间交错,剑光闪烁,剑和斧子相交的金属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战场上。李漓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快速而凌厉,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杀意。而红发女子的斧法则狂野而狡猾,她灵活地躲避着李漓的攻击,时而用斧子砍向李漓的要害,时而用身体进行闪避。
战斗进行到这一刻,李漓突然发现红发女子的一个失误,斧子抡空了;李漓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一剑将红发女子手中的斧子挑拨而起。“铛啷”一声,斧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飞出了十几米远的地方。
红发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狂躁地向李漓发起攻击。李漓冷静地躲避着红发女子的拳脚,同时寻找着下一次反击的机会。然而,李漓却信心爆满,决定不再用长剑去攻击这个红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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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李漓又抓住了一个绝佳的时机,他一脚猛然踹向红发女子的后背。红发女子一个踉跄,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李漓迅速跳跃上前,一脚踩住了红发女子的背,使她无法动弹。
红发女子咬紧牙关,奋力挣扎着,但李漓的力量压得她无法动弹分毫。李漓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他不可能有丝毫的犹豫。
李漓松了口气,经过一番激烈的交战,他早已汗流浃背,但终于制服了这个野蛮人。红发女子显得无力和无助。李漓冷酷的眼神中透露着胜利的喜悦,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她的背上,让她感受到无法逃脱的绝望。与此同时,蓓赫纳兹走了过来,紧紧握着手中的弯刀,将刀尖毫不留情地抵住红发女人的脖子,让她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女人停止了挣扎,她的身体不再扭动着,因为她自知无法摆脱两人的控制,稍有不慎就会失去性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快把她捆了!”李漓对蓓赫纳兹说。
蓓赫纳兹迅速取出绳索,将红发女子的双手紧紧绑在一起。红发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无奈、羞耻,她明白自己已经被李漓制服了。
“你输了!是我一个人战胜了你!”李漓说。
“哼!”红发女子一声冷哼,不过她似乎并未觉得,李漓作为一个男人战胜了一个女人也并不光荣。
李漓拿着长剑的剑鞘,拍了拍脚下踩着的红发女子的脸,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跟踪我们的,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明明是你们首先想要袭击我的。”红发女子用生硬的拉丁语愤怒地辩驳。
“她看上去似乎不是这里本地人!”蓓赫纳兹对李漓说。
“你是什么人?你是谁?”李漓再次问那个红发女子。
“朗希尔德。奥拉夫斯达特。”红发女子冷冷地说,“我是你们嘴里的维京人。”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李漓又问。
“一个月前,我和一队战士掠夺佛兰德斯沿岸失败了,船沉了,我回不去了,边打边跑,就往内陆跑,后来就跑到山区里来了。”朗希尔德回答。
“你们一起来的人,就剩下你一个人吗?”李漓问。
“哼!”朗希尔德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要不,我们把她杀了吧!”蓓赫纳兹对李漓说。
李漓思索片刻,对朗希尔德说:“你还想活吗?”
“哼!”朗希尔德依旧不回答。
“你想死吗?”李漓严肃地问朗希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