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不要太伤感,他索性往车站跑了起来。
而骑车走远的夜澜倾哼着她认为最老的英文歌,骑出了六亲不认的s型。
“duheniduasyoungidistentotheradio,duaitgforyfavoritengs
……
everyshaaaaeveryduoduostishes
everyshg-a-g-a-gthattheyrestartgtosgfe”
这次唱的还在调子上,尤其是后边高潮部分,直接靠吼的。
路上的行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以为她是疯子。
她美滋滋的回了家,到家都在哼哼,谁都能看出她的心情极好。
家里只有三姐在看孩子。
“回来了?你怎么这么开心?”
夜澜笙以为她跟封北拥抱了,关系好了,才这么高兴。
夜澜倾挑了挑眉,趣声笑道:“我没有哦,我四姐呢?”她否认自己心情好。
闻言,夜澜笙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不见。
“找夜芷宁去了,知道工作是怎么回事了我都拦不住,昨晚的事情咱妈说还要跟大爷说道说道,这得亏你去的及时,要不然的话,我受伤付磊是不得进去,她咋那么自私呢。”
想想都后怕,差点就跟小妹说的一样,‘凉凉’了。
夜澜倾洗好手,从热水瓶里倒了点水,就着缸子里的凉水一掺,咕噜噜喝了半缸子,应该是唱歌嚎的嗓子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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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晚上偷摸套个麻袋,把她狠巴巴的揍一顿,比什么都强。”
“要不就装鬼吓死她,吓的她再也不敢留在海威。”
夜澜笙把安安塞她怀里,白了她一眼道:“你是不虎,揍她一顿我支持,装鬼就算了,不干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她的意思就是自己都怕鬼,扮完鬼那不得自己吓死自己先。
“那就揍她一顿。”
夜澜倾低头看着正在伸懒腰的儿子,现这几天这孩子又白了。
真的像是吹弹可破的鸡蛋清。
“真嫩啊儿子,我都想咬一口,感觉q弹q弹的,哈哈哈。”
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夜澜笙看着大笑的妹妹,那股开心是由内而外散出来的,一看就不是装的。
她心底隐隐有些担忧,不会是封北走了她才这么开心吧。
封北来了后,好像从没有这么开怀笑过。
夜澜倾给儿子喂着奶,突然就想起孩他爹说的地址。
“姐,姐,你帮我看看写字台上有没有封北留的地址。”
“等下——”
外头传来夜澜笙的声音还伴随着缝纫机的转动声。
一听就知道在那里摆弄缝纫机。
“小妹,你给我拿回来的那些布料真漂亮,咱妈说看着不是缎面料子,倒有缎面的光泽度,还特别柔软吸水,做贴身的小衣裳都行。”
夜澜笙这时从外面进来,路过写字台时,拿起一张信纸走过来递给了妹妹。
“奥,那都是结婚时封北给我的,我们结婚的被子,有好几床,都是他准备的,对了,三姐你掏掏我那背包,你看里头是不有个玉镯子和银镯子。”
夜澜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军绿色的帆布背包,贴了膏药的尾椎骨还是有点疼,不过不妨碍行动。
她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和一个朱红色的小木盒子。
“这个翡翠镯子,还有一枚平安扣你是不弄丢了,姥姥当年给你这三样是让你好好留着的,你这倒好,平安扣还整没了。”
夜澜笙弯腰继续翻包,果然没有平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