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露怯,“哥哥不喜我跟旁人来往吗?”
“我跟你说过什么?”
姬无相凝视着她,“你的心里,装的人太多,本少主很不高兴。”
【这么快就叫上旁的哥哥了?】
【难怪这几天对我越来越敷衍!看来真是该长长教训了!】
他手指轻点,似是在考虑该拿曲泱怎么办。
曲泱明白了什么,试探着开口:“泱泱的心里,只有哥哥最重要。”
“如果哥哥不喜欢,那泱泱就不跟他们来往了。”
姬无相心情顺畅了不少。
【小曲泱啊,你这心里,最好跟嘴上一样实诚。】
【否则,我可是会亲自动手料理这些杂碎的!】
“嗯。”
姬无相慵懒应了一声,不再为难曲泱,放她回去上课。
倒是蛊姥看出来什么,处理好伤口后,木着脸。
“少主未免太过专横!”
“曲泱初来苗疆,若是没有旁的朋友、靠山看顾,仅凭少主这偶尔逗逗的兴趣,能活得了多久?”
姬无相不耐烦听这些道理,随手把断指一丢,起身进屋。
“想活命,就看她能让本少主有多久的兴趣。”
蛊姥咬牙。
但又拿这无所顾忌的疯子没办法。
曲泱并没走远,也听到了这句话。
她抿了嘴,脚下步子更快。
要快些变强,保护自己!
……
疆历七十八年秋。
新疆主继位,金殿铸成,原少主殿一夜之间被新主夷为平地。
来苗疆一个月的曲泱也跟着姬无相搬了进去。
夜里。
曲泱窝在姬无相怀里正睡得绵长,却感觉小腹越来越凉,下坠感很重。
“”
「有人在房间里吹了迷药,主人醒不过来怎么办?!」
「有刺杀!有刺杀!不是裴弃!」
曲泱一睁眼,就看见银蛇吐着信子。
如果不是能听懂兽语,她险些要尖叫。
银蛇在姬无相手臂上游走,但男人像是被梦魇困住,眉头紧皱,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曲泱顾不得查看身体的异样,听到外面的嘈杂响动,忙推了推姬无相。
“哥哥。”
然,床上的男人昏得很沉。
听着打斗声越来越大,脚步声也很近,曲泱紧张得不行,力气也大了一些。
但不管怎么样,都弄不醒姬无相。
银蛇也在焦急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