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鱼骑马,相送一家三口,至烟雨府城北门外。
告别之时,洛霆拿着五本书籍,递与谷鱼道:“兄弟是修行之人,这几本道书与佛经,抽空多看看,对于修心,有些启迪,此行保重,牧边城静等归来!”
接过书籍,谷鱼与一家三口,施礼告别道:“祝一路顺遂!”
一家三口上车,与谷鱼连连挥手告别,四位镖师,护送两辆马车,向北而去。
谷鱼见马车远去,方才上马掉头,继续向燕京城方向,骑行而去。
谷鱼离开两日之后,烟雨府城东南角,一处偏僻院内,地牢之中,梁钟站在铁栏杆前,盯着仍是昏迷,俩名黑衣蒙面人。
其身右侧,并排站着一位,脸戴红色面具的灰衣人,郑炎靠后站着,与其并排,站着三位白色面具黑衣人。
“牧边城故人,还是年轻修士,他有没有出示令牌?”梁钟虽有猜测,但仍是开口问道。
“禀大人,恩公并未出示任何令牌!”郑炎小心回禀道。
“数招便解决俩名四境修士,俩人还无力反抗,你估计他是几境?”梁钟转头,看向右侧红色面具人,轻声问道。
“六境以上!”红色面具灰衣人,声音低沉猜测道。
梁钟转头,又看向铁栏杆内,出声提议道:“以免夜长梦多,你即刻启程,将犯人秘密带回天监司,我就不一起同行了,免得拖累你们行程!”
身旁红色面具灰衣人,并未开口,只是点头同意。
梁钟喃喃自语:“希望能查出线索,让大人满意!”
巧月中下旬一日,燕京城皇宫御书房内,燕国皇帝姬燕,坐于书案后。
下方左手,端坐分别是丞相李源基,御史大夫姜巍,下方右手,是兵部尚书令袁荣。
此时的姬燕,食指正轻轻敲击玉书案,轻声问道:“天监司传来左玄秘信,西番索拉多老儿,态度强硬,你们说朕是出兵,还是吓唬他一下?”
姜巍见丞相李源基,兵部尚书令袁荣,并未开口,只好先开口回禀道:“回禀圣上,臣以为,陈兵西番边境,操练一番,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即可。”
袁荣知圣人心中早有数,此时丞相未开口,见姜巍说完,连忙接话道:“臣以为,出兵敲打一下也好!”
姬燕听袁荣说完,见李源基一直沉吟未开口,便随口问道:“李爱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陈兵同时,随时准备出兵,两手准备,也要顾及周边各国反应,以免弄巧成拙。”李源基提出自身看法。
御书房内,主臣之间,各怀心思,相商国家大事。
巧月二十四日一早,紧靠西蕃国边境处,大将军高汉良,身后众多武将跟随,正行走于高台之上。
众人远观下方边关将士,数十万大军,厮杀操练,气势磅礴,喊杀之声,震耳欲聋。
巧月二十四日夜间,霍羽浩与程璇依,带着弟弟妹妹们,骑马加,连夜赶至牧边城南门外,寻山林隐蔽处,休息等待。
二十五日一早,二人乔装一番,并未骑马,只是徒步进入牧边城内。
二人购买一些小物品,或在早点摊位,吃喝之时,侧面多方打探怡情小酒馆,以及幼善堂,其主人为人。
再三多方打探,确如谷鱼和叶鸿灵所说一致,午后二人方才放心,直奔怡情小酒馆而去。
霍羽浩与程璇依,站在小酒馆门前,互相看一眼对方,霍羽浩抬腿走入小酒馆内,程璇依紧随其后。
内院客厅中,本对霍羽浩与程璇依名字,非常疑惑的洪四叔,再见卸去乔装打扮的二人,突然欣喜站起身。
身形微颤,不敢相信般,惊声叫道:“小浩,小依,真是你们吗?小鱼飞鸽传信,我还在想,是不是你们?”
“洪四叔,您是……?”见洪四叔如此激动,二人有些不知所措,霍羽浩有不解,连忙问他。
二人站起,看着满脸伤痕,面目全非,声音沙哑的洪四叔,竟有如此反应,让二人有些疑惑,他们并未认出洪四叔,到底是谁?
洪四叔见此,突然转身,快步跑至屋内,很快拿着一块木牌,走至二人身前,非常激动递给霍羽浩。
当霍羽浩接过木牌,与程璇依细看木牌时,二人心脏,瞬间加跳动,二人更是激动不已。
此时二人认出木牌,俩人突然同时抱住洪四叔,大声哭出声,洪四叔同样泪流满面,如长者般,轻轻拍打二人后背。
待三人情绪稳定些,流着眼泪,站直分开,可仍是互相观望。
程璇依一边哭泣,一边颤抖伸出右手,擦去洪四叔脸上泪痕,非常难受流泪不止。
片刻之后,方才喃喃开口,轻声问道:“四叔,您怎么变成这样啊?”
洪四叔仍在喜悦激动之中,惊喜的眼泪,不停流出,答非所问道:“我还在疑惑你们名字,是不是巧合,没想到你们乔装打扮,竟然没认出来,是我家小浩与小依,哈哈……老天有眼啊!”
霍羽浩见满脸疤痕的洪四叔,心似滴血一般,不停擦拭脸上泪水,既高兴又伤心。
想起小时候,既让他崇拜,又让他佩服,英俊潇洒的四叔,却变成如此这般模样,霍羽浩如何不难受?
霍羽浩想问,却又不知问什么,只是轻声叫道:“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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