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在湖边,看着眼前稀奇古怪且狼狈的动物们。
鸟的羽毛被水浸湿耷拉着,小动物们毛贴在身上,还不停滴水,横躺竖卧,模样可怜。
胖虎忍不住说:“哎哟,它们咋搞成这样,怪可怜的。”
小夫附和:“浑身湿透肯定难受,也不知咋弄干。”
大雄挠挠头提议:“咱们去帮帮它们。”
爱丽丝热心地凑过去,很快就和动物们混熟了,接着和鹦鹉争论起来。
鹦鹉仰着脖子喊:“我肯定比你年龄大,年龄大见识就广,我知道的当然比你多。”
爱丽丝皱着眉头反驳:“你又不告诉我多大年龄,我都不清楚,哪能承认你知道得多,这说不通。”
两人各执一词,争到最后都闭了嘴,气氛略显尴尬。
这时,颇具威望的老鼠站出来,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大家安静,听我说。都坐下,我有办法弄干咱们身上,快坐好。”
老鼠刚一现身,哆啦a梦眼睛瞬间瞪大,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嘴里哆哆嗦嗦念叨着:“老……老鼠……”
他已顾不上听老鼠说话,恐惧充斥内心,双腿软,站都站不稳,眼睛死死盯着老鼠,满是惊恐。
大雄见状赶忙喊:“糟糕,哆啦a梦最怕老鼠了。”
哆啦a梦艰难地挤出“老鼠……”便两眼一翻,直挺挺晕倒在地。
众人吓坏了,一下子围过来。
大雄着急地摇晃哆啦a梦,喊着:“哆啦a梦,你醒醒。”
静香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这可怎么办,哆啦a梦怎么突然晕倒了。”
小夫急得抓耳挠腮,嘴里念叨着:“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哆啦a梦从没这样过。”
爱丽丝也一脸担忧地蹲下查看情况。
这时大雄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在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里翻找,边找边念叨:“别怕,哆啦a梦,我记得有能对付这情况的道具,我找找看。”
不一会儿,他眼睛一亮,拿出写着“看不见恐怖的药水”的小瓶子,小心翼翼打开,往哆啦a梦身上滴了几滴,还说着:“哆啦a梦,你快醒醒,这药水应该能帮到你。”
过了一小会儿,哆啦a梦缓缓睁开眼睛,先是一脸茫然,随后左右看看,长舒一口气说:“哎呀,好像听不到老鼠的声音了,没那么害怕了……哎,不对,怎么还能听见老鼠叽叽喳喳声,却看不到它了。”
原来是药水起了作用,让他只听得见却看不到老鼠了,这好歹让哆啦a梦镇定了些。
大家见状都松了口气,大雄笑着问:“哆啦a梦,你可吓死我们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哆啦a梦拍了拍胸口说:“唉,好多了,多亏你找到这药水,不然我真不知咋办了。”
动物们没管这边状况,听到老鼠的话后纷纷围坐成圈,老鼠站在中间,爱丽丝也跟着坐下,她心里焦急,想着这湿衣服若不干,自己非着凉不可。
老鼠咳嗽两声开始讲故事:“话说征服者威廉的事业得到教皇支持,不久就征服了英国,当时英国人正需有人领导,对被篡权、征服的情况也慢慢习惯了。像梅西亚和诺森勃列亚的伯爵埃德温和莫卡……”
“啊!”鹦鹉冷得打了个哆嗦叫出声,老鼠停下,皱着眉头问:“你有话要说。”
鹦鹉赶忙摆手说:“没,没什么要说的。”
老鼠哼了一声接着讲:“这两个地方的伯爵埃德温和莫卡后来都宣告支持威廉了,连坎特伯雷的爱国大主教斯蒂坎德也觉得可行……”
鸭子伸长脖子好奇追问:“现什么。”
老鼠不耐烦地提高声调说:“现‘这’,你肯定不懂我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鸭子不服气地反驳:“哼,我怎么不懂,要是现吃的,‘这’就是指青蛙或蚯蚓,可现在说大主教的事,那现的到底是什么呢。”
说着还扑腾两下翅膀,把周围动物逗乐了,老鼠没理会继续讲,讲到问爱丽丝身上情况时,爱丽丝无奈叹气说:“还是和之前一样湿乎乎的,你这故事好像没什么用,根本没法弄干我身上。”
“既然这样,那咱们先停一下。”渡渡鸟站起身严肃提议:“我觉得得赶紧想个更有效的办法。”
小鹰歪着脑袋大声说:“讲英语,你这话我都听不懂一半呢,我看你自己都未必明白啥意思吧。”
说完低下头偷笑,其他鸟也跟着笑,气氛变得微妙。
渡渡鸟气得脸通红,扑腾着翅膀恼怒地说:“哼,我说的是要想弄干湿衣服,最好来一场会议式的赛跑。”
“会议式赛跑,那是什么。”爱丽丝赶忙问道。
渡渡鸟抖抖羽毛解释:“嗯,为让你们明白,最好现在亲自做一做,你们一看就懂了。”
只见渡渡鸟用爪子在地上划个大致呈圈的比赛路线,边划边说:“这具体形状不重要,是个圈就行。”
然后动物们就在圈里随意站着,谁想跑就撒开腿跑,跑累了随时能停,很难判断比赛何时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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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他们在旁看着,觉得新奇,小声议论着。
大雄满脸笑意兴奋地说:“哇,这个比赛好有意思,和平时的比赛完全不一样。”
静香笑着点头赞同:“是呀,不过看着挺乱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嘿,大家跑跑停停中,身上衣服大体上干了。
这时渡渡鸟抬高嗓门喊道:“好啦,比赛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