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维屿看着余相皖,像真的想与他相识一般,开口道。
“还未知道友贵姓呢?”
余相皖品了一口茶,茶香氤氲,舌尖乍苦还甘,令人回味无穷。
听见逄维屿的话,也不作他想,回道。
“免贵姓余,名相皖。”
逄维屿闻言笑了笑,似对余相皖的身份并不过多好奇。
“余道友,久仰。”
余相皖,木灵体,扶摇宗宁钰剑尊座下关门弟子。
如此,想必那日跟在他身旁的红衣少年便是他七师兄了。
“不知余道友过两日可有空?”
余相皖抬头看向逄维屿,心中百转千回。
这逄维屿不会也是想让他去参加明度城此次秘境围猎大会吧?
“实在不巧,恰好有事。”
逄维屿闻言并不气馁,以为是余相皖的托词,也不在意。
“既如此,那便预祝余道友一帆风顺了。”
余相皖闻言启唇微笑,也不知道过两日逄维屿在秘境围猎大会之中看见他会是何种表情。
那时他会不会想穿回来给现在正对着他说祝福的他两巴掌?
他们是对手,祝对手一帆风顺不就是祝自己一败涂地吗?
逄维屿见余相皖眼角含笑,有些不明所以。
他好像并没有说什么搞笑的话吧?
余相皖笑什么?
还未等他深究,便见余相皖眉眼微弯,那双清澈的明眸中透出些玩味来,声音清冷,如翠竹被风轻轻拂过,悦耳清透。
他红唇微启,缓缓吐出几个字来,一字一句道。
“承十四公子吉言。”
逄维屿正想说话,便察觉到腰间的通讯玉牌一阵震动。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站起身,对余相皖道。
“余道友,有缘再聚了。”
余相皖知他有事,点了点头。
“十四公子既有要事,便先去忙吧。”
逄维屿下意识看了余相皖腰间一眼,只见他那里空空荡荡,并无一物。
“余道友,加个灵息?”
“好。”
余相皖对加通讯方式并不排斥,闻言从兰花戒中将自己碧绿色的扶摇宗弟子玉牌取出来。
逄维屿见余相皖将玉牌放在储物戒中,不由讶然。
一般人都是将玉牌挂在腰间的,怎的余相皖放在储物戒中?
“余道友是时时将这玉牌放在储物戒中?”
余相皖闻言平淡的点了点头。
“嗯。”
自从他上次将自己的弟子玉牌挂在腰间,逃跑途中弄丢之后,他从未再将弟子玉牌放在外面。
一般都是放在兰花戒之中。
什么时候要用了再拿出来,虽然较之其他人来说是麻烦了点儿。
但胜在安全。
他可不想再去补弟子玉牌了,还要扣十积分。
他是一个积分都不想让扶摇宗赚了。
好吧,其实不是这个原因。
主要是补身份玉牌的时候管事长老问得甚为详细。
时间地点丢失原因。
也是那时候余相皖才知道,各式各样丢玉牌的原因之中,只有他是逃跑途中自己不小心遗失的。
实在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