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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夏梦霜软弱地问：“我能做什么？”
慕云遮说：“两件事。第一件事，停止恨我，第二件事，永远不见他。”
夏梦霜沉默了。
慕云遮继续说：“停止恨我，并不是难事。我发誓，允许你有自由，明天我的同事举办二十周年结婚纪念日，我带你去，现在吃点东西，好吗？”
夏梦霜毫无胃口，说：“好，我不恨你。”
慕云遮说：“第二件事，永远不见他。”
“这……”
“梦霜，他的命运就在你手里了。”
夏梦霜涌出了泪。
慕云遮说：“你不希望他坐牢吧？”
夏梦霜哽咽地说：“好，我答应不见他。”
“永远？”
“永远。”
“你发誓。”
“我发誓。”
慕云遮严肃地说：“你用他的命发誓。”
夏梦霜怔怔地地望着他。
慕云遮严厉地说：“说！”
夏梦霜哭泣地说：“我用他的命发誓，永远不见他！”
慕云遮起身，说：“很好。”他看着夏梦霜，说：“你慢慢吃，我上街帮你买些衣服来。”
说完，他推门而出，门被反锁了。
到了下午，慕云遮拎着大袋小袋的衣服来了。他去浴室放了水，命令地说：“去洗个澡。”
夏梦霜去了。当她出来的时候，慕云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夏梦霜的心咚咚直跳。眼看慕云遮越来越近，夏梦霜转过头。慕云遮问：“怎么了？”
夏梦霜祈求地说：“我不舒服，想休息。”
慕云遮刚要说什么，夏梦霜立刻说：“你说过要对我好，不要勉强我吧。”
慕云遮点点头，说：“好吧，你去睡，明天早上，你穿那件红色衣服。”
夏梦霜顺从地点头，进了卧室，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高高悬挂，夏梦霜被光线刺痛了眼，慕云遮的声音越来越大：“怎么还没起床？”
夏梦霜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脸色越来越苍白，慕云遮见状，摸摸她的额头，说：“酒宴过后，我带你看医生。”
她缓慢地起床，按照他的要求，穿上那件红色的衣服。
慕云遮载她来到饭店，把她安排在女客的座位上。女客们叽叽喳喳的，聊闲话日常，慕云遮看她精神不振，下楼去买了营养药片，上来后为她倒水，喂她吃药，离开以后，女客们闲话似地问：“你是慕云遮妻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