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和青年对视间,像是被那双清澈的眼睛蛊惑住了一般。
喉结不自觉艰难一滚。
“嗯。”
方正阳只差放-炮庆祝了,趁热打铁地问:“选哪个方案,抗敏还是保守治疗?”
以好兄弟抱过沈哥这几次经验而谈,必定是选保守治疗啊!
效果这不都已经展现出来了!
方正阳眼神期待。
方正阳眼神鼓励。
薄御薄唇轻扯:“抗敏。”
方正阳脑袋狠狠点了……点嗯???
清冷哭包018
薄御一如既往说话简洁,将两个字干脆抛出后,从沙发上站起身,径直去了厨房。
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的方正阳一趋一步呆呆地跟上去,刚才的亢奋打了半折。
他不理解地问:“为什么不选保守治疗啊?”
薄御沉默地走进厨房,拿出上方橱柜里消好毒的玻璃杯。
方正阳堵在厨房门口,指着门口玄关说:“你刚才和沈哥在门口抱呃……那个样,现在整个人多正常,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虽然他是给薄御抛了个选择题,但心里已经不自觉偏在了保守治疗上。
方正阳:“效果这么明显,就摆在眼前,你说你为什么非要选个让自己痛苦的方式呢!”
“还是说你刚才没听清我的话,要不要我再解释一遍抗敏治疗和保守治疗的区别?”
薄御拿出冰箱里的牛奶,面无表情地瞥了眼门口的方正阳,态度坚决:“就抗敏。”
方正阳嗓子眼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憋闷地抹了把脸,忽然大声道:”为什么啊!?”
声音大到惹得默默坐在沙发上的沈固若都忍不住抬眸看过去一眼。
然后他低下脑袋,用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缓解腿部的刺麻,眼底同样升起了一抹浅浅的困惑。
方正阳把两种治疗方案解释得很清楚。
沈固若听明白,抗敏治疗是要让薄御待在他的身边,让他尝试引导出对方的渴肤症状。
一旦发作,薄御就要当着他的面生生忍受病症带来的难受。
一次一次地忍,忍到产生抗性为止。
而保守治疗是更为温和的方式。
只需要在薄御症状出现的时候,由他来靠近缓解就好,并不会感受到太多的难受。
沈固若很怕疼。
如果是他自己,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就像他那位有渴肤症的朋友一样。
沈固若用手指小小地戳了戳大腿的软肉,感觉到找回的一丁点知觉,慢慢地眨了眨眼睛。
但怎么选择那是薄御自己的事情。
哪怕他以后可能会参与其中,也不该是他这个外人该多问多想的。
他只要等着他们最后的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