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的老人缓步出了房门。
「高专的学生?」
五条悟蓦地紧张起来,拿出面对长辈时极为罕见的礼貌,「请问,三鸦素糸住这里吗?」
老人尚未回话,屋里传出清脆的喊声:「爷爷,吃饭啦!」
少年愣住,声音是熟悉的,但……
没得到回答的少女探出一颗头,表情是五条悟梦中从未有过的生动。
她是普通人。
五条悟笑容慢慢消失,在老人开口前匆匆告辞。
终究是不一样的,他想。
至少夏油杰跟灰原雄还活着,他也不用像那个人一样,亲手了结挚友的性命。
这样就好,没什么好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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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鸦素糸被枕边人突如其来的巨力勒醒,迷迷蒙蒙地安抚白色脑袋。
「作恶梦?」
五条悟心有余悸地点头。
「梦到另一个世界的我pocky放到过期都没得拆封,吓死我了。」
他吸了香香软软的老婆好几口才压下那份惊悚,然而与此同时,又有别的东西醒来了。
不安分的大手钻入睡衣,嘴唇贴上女人的唇角,男人低声诱惑道:「小乌鸦,吃pock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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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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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腻的pocky吃多了,偶尔还没上包装直接吃,反胃恶心也是正常的发展。
五条悟和三鸦素糸结婚两年后,黑毛红眼的五条击诞生。
一群人围在婴儿床旁边观察。
「五条击?」虎杖悠仁看着名牌,「名字看起来好厉害啊。」
伏黑惠翻了个白眼,「你念慢点看看。」
「击,keki,怎么了吗?」
「ke——ki,耳熟吗?」
「啊,是蛋糕。」
家入硝子戳着婴儿五条的嫩脸,「你该庆幸五条没有把他儿子取名叫喜久福。」
一群人沉默,觉得这是五条悟做得出的事。
禅院真希推眼镜,「所以,那个笨蛋呢?」
「在素糸那。」
把儿子扔在起居室接客的笨蛋男人在房间里抱着老婆,委委屈屈地比儿子还像个孩子。
「小乌鸦,书上都说有了儿子没老公,你不会比起我更爱那个臭小子吧?」
纤长的手指在白发间穿梭,三鸦素糸亲亲他的额头,「不会。」
『只要你在,你就是我唯一关注的重点。』
「要再下一次咒缚吗?」
「那倒不用啦。」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开心地啄吻三鸦素糸,大方地说,「我允许你分一点点注意力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