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分心去做别的事。」她先道歉,紧接着用上咒力说话,「只要你在,你就是我唯一关注的重点。」
五条悟眨眼,他能感受到束缚成立的咒力波动,并且有一小部分落在他身上。
一般束缚需要双方的利益交换,但他这方并没有付出,如果是三鸦素糸对自己的束缚,她也没设定约束实现的好处。
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誓言?
而且是毫无益处、对自我限定的类型,准确来说,应该算制约。
「你这是?」
「术式。春蚕不只体质,只是我没用过。」
的确,她当初解说说的是『随术式之名称为春蚕的体质』,只不过那时听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体质,而非术式。
丝毫不认为她这么做有何不妥,五条悟又开心起来,色泽变浅如寒冰冷硬的虹膜霎时回暖,退开位子将三鸦素糸拉上床。
「对嘛,就是这样,小乌鸦就该一直看着我才对。」
摸摸她发顶在起居室时还没有的黑色,他又觉得春蚕不错了,情绪都会被吃掉,然而只有负面情绪会变成头发,藏也藏不住更无法伪装,黑发根是三鸦素糸情感为他起伏的实质证明。
他高高兴兴地说:「那我们继续刚刚中断的事吧~」
继续的地点换到床上,到后来掏出pocky玩点快乐的游戏也是很顺理成章的事。
舌尖舔上细白的颈项,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艳丽印记。
pocky的糖霜被不晓得来自另一人或摩擦产生的温度融化,一跳一跳地流淌着黏稠的糖浆,五条悟将身上之人的双手用衣服绑在身后,扣住她的腰,紧紧下压直到没有能再缩短距离的空间,还贪婪地想再更深入,另一手则放在三鸦素糸后颈,轻柔但不容拒绝地迫使她低头,长长的白色发丝凌乱黏在两人覆着一层薄汗的身躯。
舐去三鸦素糸的生理性泪水,分不清鸦色羽睫上的水珠源于何处,颜色又深了好几度的蓝眼和她瞳色蔓延到眼尾的赤眸对视,有意无意地吮着被他咬破的几处伤口。
怎么办,好喜欢啊,即使狼狈也不减清冷的这个人。
白发男人咧开的嘴角弧度扭曲,森白齿列间的软舌颤动,为嗓音嵌入些微癫狂,话语宛若细致的银炼从喉结滑出,蜿蜒钻入发出细微呜咽的血色红唇,爬进喉咙,一圈圈缠绕与他紧密相贴着的女人的心脏。
「只看着我,说好了哦,小乌鸦。」
*
空荡荡的训练场,伏黑惠坐在阶梯上,表情随着时间流逝愈发不爽。
纯黑白配色的二年级路过,被海胆头的少年喊住。
「胖达前辈。」
「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在等五条老师。」说到不见踪影的班主任,少年压不下嘴角的抽搐,「请问你有看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