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胥月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燕皇在他床前眼神明明灭灭,知道他已经有了抉择。
嘴角微弯,以后燕国不会成为他的擎制了。
不管是情理还是公理都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评说他了。
暗哑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福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或许另择出路,或许其他。
“父皇?你怎么,咳咳,会来?”
见南胥月惊讶的模样,燕皇心底难得升起一丝愧疚。
可这丝愧疚和整个燕国比起来微不足道,叹气道。
“胥月啊,你被人所害毁了气海雪山,父皇已经命人去查了,
只是天大地大,这世间不止有燕国,或许是别人不想看到燕国有两个天才,
你心里要有准备!”
南胥月心里没有丝毫波澜,面上难过的点点头。
“父皇,我知道,二哥有西陵神殿做靠山,那些人会找上我也是可以想到的,
咳咳,父皇,我想休息了,可以吗?”
燕皇尴尬了一瞬,点点头。
“好,你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福乐那个小子却安然无恙,
我已经罚了他,重新给你调了几个人,你想要什么就跟他们说。”
南胥月垂下眼皮,脸上露出疲惫。
“多谢父皇。”
见南胥月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燕皇叹口气转身离开。
一个宫女推开门福身行礼。
“三皇子,御厨送了膳食过来,您要用些吗?”
“不用,帮我将福乐叫……抬过来吧!”
想到福乐现在或许动不了,便换了个词。
其实他和福乐并没有多亲近,对他也只是当做一个普通的下人暂时用着。
这样一个弱小的蝼蚁连天命书都不屑记载,南胥月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更何况他有自己的人手,没想到这个时候福乐居然没有弃他而去。
没一会儿福乐被抬进来,脸色苍白着微微撑起身子,虚弱道。
“奴才给三皇子请安,请殿下恕奴才不敬之处。”
南胥月头一次认真的打量福乐,因为他不怎么重视福乐,和他说话也很少。
福乐也看出来了,在他身边都是默默无闻的,不成想倒是还算忠心。
“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离开,随便找个关系就可以调离本殿这里,为什么不走?”
福乐虚弱的笑笑。
“殿下永远是奴才的殿下,殿下在哪里,奴才就在哪里!”
南胥月微微挑眉。
“既然如此我交代你一件事,你去唐国隐藏身份帮我经营生意,我不会给你任何支持,
无论做不做的成,你以后就留在唐国,燕国的福乐从明天开始就会死于非命,明白吗?”
福乐双眼亮,即使拖着虚弱的身体还是给南胥月行了个礼。
“是,殿下!”
安排好福乐的事情之后,南胥月故意露了踪迹,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离开了燕国皇宫。
隆庆听着手下的报告嘴角冷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那我就成全你!”
要是在燕国,看在燕皇的面子上他可以允许南胥月苟延残喘,但出了燕国谁能说是他做的?
就算知道又如何?
随着隆庆的一声令下,几名黑衣人跟在南胥月的身后,燕皇痛苦的闭上眼睛。
南胥月一路狼狈的跑到了幽阁处,浑身鲜血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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