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宴,你对洛洛做了什么?”裴寻的眼睛变得通红。
坐在车外的傅清宴为洛洛整理衣服上的褶皱,来不及整理自己白衬衫上写的痕迹就转头看着外面的裴寻,“裴寻,你并不是洛洛的男朋友。无权来质问我。”
看着傅清宴那张冷峻的脸,裴寻要被气笑了,性子里的顽劣不堪被完全激出来,“以后会是的。我总有一天会成为洛洛的男友。傅清宴,请你不要骚扰我未来的女朋友。”
相比于愤怒的裴寻,刚刚尝到甜头的傅清宴要冷静得多,问洛洛,“洛洛,你愿意和裴寻一起走吗?”
站在外面的裴寻眼睛亮起了光,期待着洛洛的回答,声音不自觉放柔,“洛洛,我送你回家。”
看着裴寻期待的目光,洛洛摇了摇脑袋:傅清宴想要欺负她,裴寻也一样。还是言泽更好。
“洛洛,你真的要拒绝我吗?”裴寻眸子里带着忧伤之色,“我不会像傅清宴那样欺负你的。”
洛洛仍旧拒绝了,对傅清宴说:“傅先生,我想要自己回家。麻烦你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坐在傅清宴的车上,洛洛总会想起他抱着自己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幕。
原本因为洛洛拒绝了裴寻而高兴的傅清宴眸子里的光稍微暗了些。
裴寻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傅清宴,你听到了没,洛洛也不愿意和你一起。”
夜晚洛洛一个人回家,傅清宴是担心的,但裴寻一直挡在车前,傅清宴对司机说:“送去苏小姐回家。”
随后,他自己从车上下来。
等傅清宴从车上离开后,洛洛才觉得压迫感消失了。
那辆黑色的商务车从车位上离开,傅清宴和裴寻站在原地目送洛洛离开。
坐在车里的洛洛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的身影,两人似乎要打起来,洛洛想,不管是傅清宴还是裴寻打起来就打起来,她要回到自己香香软软的床上去睡觉了。
嗯,睡前还可以和言泽聊聊天。
想到言泽,洛洛的脸上露出笑容来。
那样干净心思澄澈的少年,看着她的时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洛洛想起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言泽身上时,言泽脸颊微红的模样,在a大篮球场上他穿着红色球衣投出一个漂亮的三分球,球衣掀开露出下面漂亮的肌肉线条。
看着高大清瘦的言泽,手臂上有漂亮的肌肉线条,腹部的腹肌排列整齐,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八块。
“想这个干什么!”洛洛的脸红了。
脑袋里想着不能想言泽了,夏日夜晚那句“我喜欢你”却依旧出现在洛洛耳畔,在她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因为想着言泽,在车内和傅清宴生的事被洛洛抛在脑后。
留在地下停车场的傅清宴和裴寻之间却弥漫着火药味。
裴寻对傅清宴笑,“洛洛也没有选择和你一起走。”
心心念念的人已经离开,傅清宴懒得理会裴寻整理着自己白衬上的褶皱,起身离开。
看着傅清宴白衬衫上的痕迹,裴寻想到隔着车窗玻璃隐约看到的身影,一时间气血上涌,恶狠狠地说:“傅清宴,你对洛洛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傅清宴不由得回想起把洛洛抱入怀中时美妙感受,一向冷峻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在裴寻看来,傅清宴脸上的笑容分外刺眼,内心有了不好的猜测,伸手想要打傅清宴一拳,“傅清宴,洛洛不是你可以随意对待的人。”
傅清宴灵活地避开裴寻的拳头,眸色里有危险的光芒,“裴寻,今天你和洛洛用餐时抓着她的手腕,她也是不愿意的。”
风轻云淡的语气让裴寻更加生气,“我只是抓着她的手腕,你呢?”
依照男人的劣根性,傅清宴做了什么,裴寻是可以想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