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咬牙:“三千!”
“六千。”
宁朝:“七千!”
宴仓暗地里拉了拉宁朝,小声提醒:“别再喊价了,灵石是师父让我们采买制作法器材料的。”
秦染差点压不住唇角:“九千。”
“一万!”
宁朝已经喊价喊得头脑发热,推开宴仓不假思索得地加价。
“一万就一万,你赢了。”
宁朝虽然赢了,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
秦染努力沉着脸,背着手,好整以暇地调侃,“你们可是真元宗的弟子,该不会只是嘴上豪气,实际却拿不出灵石来吧?”
店铺内还有其他修士看着,宁朝和宴仓为了维护自己宗门和师父,只能心里淌着血拿出所有的灵石将衣服给买了下来。
等宁朝和宴仓肉疼地付完灵石,想跟秦染炫耀他们真有一万上品灵石时,早已没有秦染和他那两个弟子的身影了。
宁朝和宴仓的憋闷瞬间上升到了最高点。
他们被秦染坑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
居然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师父!
有钱了就要花,该享受就要享受,秦染就在成衣铺对面的酒楼买了一堆好吃的。
楼上看到宁朝和宴仓怒气冲冲地走出成衣铺,秦染摸了摸下巴后,就对景犷笑着勾了勾手指。
景犷忍不住心里发怵。
老怪物的笑就像是会迷惑人的花淬了剧毒,只要靠近就会被毒死。
不情不愿地走到秦染旁边,景犷紧张地绷紧了神经。
老怪物又想喝他血,还是为刚才被宁朝和宴仓羞辱要拿他出气?
“好徒儿,来,师父带你去扁人!”
景犷错愕:“扁人???”
老怪物做的事越来越奇怪,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苦谁也不能苦师父
宁朝和宴仓在回宗门的路上,越想越生气。
“啊啊啊!怎么办?我们把所有的灵石花在买衣服上了!”
“我让你别买,你非得买!”
“谁知道秦染那老家伙那么阴险,居然不喊下去了!”
“你自己想法办法跟师父交代吧!”
“是你推了澜玉泽和景犷,说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羞辱他们会有后面的事情吗?现在让我一个人背锅,休想!”
“反正我不管……啊!”
宁朝和宴仓正在争吵,突然眼前一黑,被麻袋套住了脑袋,推进了街道胡同里。
“是谁!我们是真元宗的弟子”
宁朝和宴仓想要拿掉麻袋,身体却无法动弹。
不等他们说完话,拳头如暴雨一般落了下来。
宁朝和宴仓一开始是骂骂咧咧威胁,扛不住揍后就开始哭着求饶。
他们是修真者,都是斗法比试,哪里吃过这样的暗亏!
澜玉泽不放心,就偷偷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