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想馀怀周了。
漫进骨子里的那种想念。
想什麽都不干,粘他个三五月。
走哪跟哪,挂在他身上像个树袋。
让因为思念总填补不够痒痒的骨头缝消停点。
她恩了一声。
拎着资料推开会议室的门。
对高薪找来的管理团队领头人伸出手,“你好。”
不到中午,洽谈完毕。
赵晓倩很满意。
定下下礼拜团队上岗协助副总,也是金珠下任总经理做对接後回了办公室。
临近中午。
本该吃了食堂後看看资料。
下午赵晓倩还有个会要开。
不知道为什麽。
突然有点坐不住了。
她把资料丢给副总,开车回明珠园。
没进去,把车停在旁边树後隐秘的地界。
八月初。
热浪惊人。
但车内空调温度适宜。
赵晓倩不喜欢出汗。
这个午後却平白出了一身的汗。
抽纸擦汗的当口。
远处驶来一辆低调的大衆辉腾。
稳稳当当的停在明珠园门口。
齐腰长发,白净秀气的姑娘下车开後座车门。
牵着有点胖乎乎的馀久安下来按响了明珠园的门铃。
赵晓倩在馀久安进去後啓动车辆跟上前车。
车辆在安骁巨大的办公楼下停了。
亭亭玉立的女孩进去後拿了个文件下来又走了。
赵晓倩没跟。
因为馀怀周的路虎一直在他的车位上停着。
和手机定位上一模一样。
赵晓倩蹲到副总打来电话说快开会了突然摇了摇头,嘟囔骂了句,“神经病。”
她今年四十了,馀怀周不过三十二。
女人四十什麽都不是。
男人不同。
三十正当年。
更何况馀怀周的长相气度得老天爷宠爱。
褪去他现在总穿的西服,换上帽衫球鞋,说是二十郎当岁刚入社会的青年也不违和。
俩人年龄差异是大,还不是三五岁,是足足八岁。
但又如何呢?
安骁集团成立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