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强说道:“杨老板,我求你个事,有一个人在医院得罪了我,我想杨老板帮我出口气。”
告易飞显然没用的。
那就来点更狠的。
杨安松了口气,“周医生,是谁啊,敢太岁头上动土。”
虽然他现在自己也是有了大麻烦。
但这事显然不是大事,不就派两个小弟找到周恒强说的人,打一顿完事。
这种事多了。
一般也不经公,挨打的自认倒霉。
周恒强说道:“这人住在省府招待所,他说他叫易飞,明天早上要离开江城,我不是说让杨老板在省府招待所动手,你盯着他是坐火车或坐汽车走,最后派几个兄弟半路下手,最少弄残他。”
他现在恨不得弄死易飞。
可他自己没这个本事。
只能找杨安动手。
他不好意思说让杨安把易飞弄死,毕竟人命关天,杨安也不见得敢杀人。
但弄残废还是没问题的。
杨安说道:“周医生,你说是谁?”
住在省招待所,叫易飞?
老子刚从那里回来,被他差点瞪死,还最少要弄残他?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周恒强哪来的底气。
周恒强说道:“是一个叫易飞的年轻人,看着不大,最多二十岁,一米八的个,长得挺帅的,不是江城口音。”
杨安一听就差点炸了。
他还真没有听错。
半路截他?
还把他弄残?
周恒强这是想让自己死啊,他么的,先弄死他这个孙子。
真以为没那个药,没那个事,自己就能死是不。
杨安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周医生,你现在在哪里?”
么的。
都来算计自己是不?
对付不了易飞,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医生。
杨安觉得周恒强是故意。
他不知道易飞去医院干什么,但他要去肯定开车去,周恒强是留过学的,不认识易飞不认识他的车?
纯粹想坑死自己啊。
他不是没想到即使易飞开车去医院,周恒强也不定看到车。
易飞不可能把车开到值班室。
就是不舒服,想打人。
周恒强说道:“我在医院呢,今天我值班。”
他暗暗得意,杨安可是啥事都做得出来。
得亏自己在东瀛留学时,偶然的一个机会里,弄了这样一个药方。
没想到因为这个,靠上了杨安。
平时自然没啥用,这不有用了。
杨安说道:“我马上去医院,一会你到医院门口等我,等什么明天啊,省府招待所怎么了,把那家伙绑出来就成。”
周恒强有点担心,“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