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在听吗?”
宁婉珍见桑榆晚半天没有出声,语气愈急促。
“妈,我今天有事走不开。要不,明天再去医院瞧瞧。”桑榆晚抿了抿唇,心里堵得厉害。
“孩子,这事可不能拖。工作要紧,但身体更重要。”宁婉珍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你爸爸和行止就是太过操劳,才会……”
桑榆晚心里蓦地一恸。
薄远山确实是为了工作,操劳过度,最后晕倒在谈判桌上。
薄行止。呵呵。
桑榆晚心口止不住起伏了一下,轻声道,“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顾好孩子。”
宁婉珍“嗯”了一声,又道,“晚晚,我还是不放心。这样,你忙完给我打电话,我陪你去医院。”
桑榆晚眼眸微沉,心沉入谷底。
医院是非去不可了。
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无奈回应,“好。”
宁婉珍这才挂了电话。
桑榆晚压着心里的情绪,对着弦思说道,“联系姜医生,说老夫人等下陪我过去产检。”
“产检?”弦思怔了半秒,心突突直跳,“夫人,老夫人她?”
“话多。”桑榆晚低声训斥。
弦思立马闭嘴,拿出手机给姜医生打电话。
一刻钟后。
桑榆晚抵达江城机场。
她没有下车。
航班信息显示,明战乘坐的飞机马上就要落地了。
桑榆晚只觉心脏莫名揪紧,灵魂深处,倏然一暖,像融化的巧克力一样层层塌陷。
两年未见。
再见物是人非。
明枭了信息过来。
「晚晚,你到机场了吗?」
桑榆晚眸光晃了晃,回复了一句。
「大哥,我今天有事,不能来接二哥。改天我再为他接风洗尘。」
信息送完。
她对着明朗开口,“回集团。”
“是。”明朗动了车子。
正要启动,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从车后极驶来。
“二爷?”明朗认出来,那是容止的座驾,“他不是陪四小姐去京城了吗?”
桑榆晚愣了一下,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劳斯莱斯开得很快,好像并没有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