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联想到和乔言同居的日常,这么涩情的姐姐哪里会放过她呀,羞涩的小声说:“那更不行了。”
孙兰芳不反对她恋爱,也不在乎对方性别,但有一点,必须是一段健康的恋爱。
她所指的健康是指双向奔赴,而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这种不平等的恋爱关系,再者就是她把乔言当成白月光替身的行为,在她眼里都是不健康的。
如果孙兰芳知道她和乔言在一起还同居了,肯定会生气,首先她年龄还小,觉得那种事可以再晚两年,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多次明示暗示她,不要因为一己私欲欺骗别人的感情。
所以沈竹哪敢啊。
“我再想想。”
乔言想再说什么。
沈竹用吻堵了回去。
乔言很受用她主动的索吻,尤其在这缠绵悱恻的夜色里,情|欲无限放大,心跳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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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盛夏的热浪,密密匝匝的,把人的精气神晒走了大半。连亦巧吸着冰柠檬茶,无精打采地进宿舍,走到空调底下,疯狂吸收冷气。
“这狗天气太热了。”柠檬茶见底,连亦巧吸的冰块呼噜作响。
宿舍没人在,只有于初的床拉着帘,连亦巧知道她这几天生理期,贴心地把空调温度从16度调到了22度。
“于初。”她踩在梯子上,隔着帘子轻声喊。
没有回应。
连亦巧担心地拉开帘,就见于初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脸色发白,表情略微痛苦。
“疼的这么厉害啊,我烧壶热水,给你冲杯红糖水吧?”
于初疼的没力气答应她。
连亦巧手忙脚乱地去打水,烧水,找出独立包装的姜红糖和红枣,这些本来都是郁思彤准备的,以防她痛经的时候能用上。
红糖水刚冲好太烫,难以入口,需要晾一会儿,连亦巧便给于初揉小腹,缓解疼痛。
“好点了么?”
于初白着张脸,“嗯”了声。
“再凉会儿就能喝了。”
“好。”
于初难得露出温软的一面,平时的她,高冷的具有攻击性,嘴角常常扯着嘲讽的弧度,说话丝毫不给人留有余地,似乎在鄙夷这个世界的虚伪。
郁思彤和于初有点像,性格都属于沉闷那一挂,但她就是单纯内向,不会对外轻易敞开心扉,展现真正的自我。
而于初比较敏感,看待事情稍微偏激,和她相处有点累。
不过此时的于初,身体虚弱,不见冷硬的姿态,躺在床上又乖又软。
她忽然支起身,干燥的唇贴在连亦巧软乎乎的脸颊上。
连亦巧整个人劈头盖脸的红透了,心口一阵狂跳,呆滞的忘了动作。
短暂的,蜻蜓点水的吻从脸颊转移到了唇角,就定在那儿,迟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