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宋其松的拒绝更先行动的是那双手,几乎无师自通地、如此灵巧滑入。
“…呃。”宋其松一激灵。
原也的手太凉,甫一探入就激得宋其松浑身鸡皮疙瘩。
他还想拒绝,但显然原也不给他任何机会,神情无比专注,盯住手在的地方比起这档事看起来更像是在学习生理纪录片。
而宋其松只是他的实践对象。
这时候松子终于涌现了一些区别于局促紧张的情绪,他有些不满,伸手把原也的脑袋掰过来。
“…看着我。”
原也总是听话。
他转头看向宋其松,看向他像是看向一只猫、一块蛋糕,任何一种让他心动的心爱事物。
不过几瞬,宋其松就承受不了这样的情绪,他偏过头,想错过,但原也不肯。
他跨坐在宋其松身上,手上动作不停,嘴也是,都在运动、输出,一方在表达爱,一方又在可怜兮兮地倾诉委屈。
他表情好委屈:“你为什么不看我?”
宋其松噎了下,眼神闪躲间更频繁,他额间出了点汗,稍稍浸湿额发。
但他知道他现在必须要说:“…害羞。”
太羞怯,以至于完全无法承受如此满溢的爱。
也是太害羞,更是不敢让对方看见自己情动模样。
原也又问:“那我做的好吗?”
宋其松主动额头贴额头,他们鼻息交缠,呼吸却是错拍。
松子呼吸太急促,但还是极力端着,他夸奖,又想开一些缓解气氛的玩笑:“特别好。”
好到光是触碰就让他头皮发麻。
但要究其原因,宋其松想其实只是因为原也本身。
“你做了很多功课吗?”
原也亲亲他鼻尖,表情怎么看都是邀功:“当然,我可是熬到了凌晨。”
攻略做到凌晨,地点、电影的选择也是。
最主要的还是关于这些的学习,他想法太简单,只是想要宋其松开心。
他对待情呀爱呀的方式万分粗暴,像每天叼着食物回巢的鸟,爱于他而言是张嘴、是动手,是无比直接地表露,于是只要是说能让对方开心的他都学习。
原也当然能感受到宋其松其实是一棵稚嫩且脆弱的小树,虽然看着经历万般风吹雨打,但实际上纹理枝干仍然如同新生。
因为是宋其松,所以原也想自己万分乐意呵护这样的嫩弱。
“宝宝。”宋其松叫他。
声音低哑。
情愫满溢。
原也觉得自己太擅长读松子的心,他回应:“是我呀。”
松子莫名就想掉眼泪,但现在明显不是一个好时机,他浑身攀向巅峰的点全被原也掌握,于是他全都在憋,憋住达到终点的时间、也吞下未尽的眼泪。
原也学得实在太好,好到让他总憋不住喘息。
宋其松动了下,像是为了掩饰,他把头埋进原也的脖颈:“哥哥。”
原也告诉他:“也是我。”
松子声音低低的:“我好喜欢你。”
非常、超级,巨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