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建和小董在一旁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李耀雨同浪淘沙的老板娘在大厅里有说有笑,交换了电话之后两人交谈甚欢,李耀雨对她也提了几点小建议,让老板娘喜笑颜开,这一单没有白免。
李耀雨昨天夜里干的事情,让老板娘一早就在大厅里等着他了。
因为昨晚那几个妹子说什么也不要李耀雨的出台费,还自掏腰包的把卡拉ok的包厢酒水费给结了,实打实的是当代版的杜十娘。
李耀雨也不想占姑娘们的便宜,给老鸨2ooo块钱,但这把姑娘们都惹哭了,她们嫌李耀雨看不起她们。
老板娘当着姑娘的面对李耀雨进行了免单,而且李耀雨以后来都打五折,这样才使得姑娘们的心情由阴转晴,老板娘是真怕这些摇钱树跑掉。
把李耀雨送到大门口,老板娘还是没忍住再问了李耀雨一次:“月薪一万加提成,给房给车,跟我去沪市吧!你一定会火遍大江南北的。”
“先老婆不同意,其次我自己没兴趣。”李耀雨对着老板娘说完就开车继续北上了。
坐在后排的小董和王建由于昨晚喝的多、消耗大,今天上午是开不了车了。
李耀雨听着时响时不响的收音机,滋滋啦啦一路向北,去鲁省偷自己的丈母娘和小姨子。
这一路让王建和小董知道了什么叫做博学多才,吹着唠的李耀雨别说这两个中专生了,坐着两个教授也能给忽悠瘸咯,一路的风土人情、历史遗迹、展方向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哗啦哗啦地往外流,这两位不称职的听众只能在旁边说:牛逼。
等一行人来到了鲁省东岳市机械厂后,负责接待他的是办公室张主任,原本要先安排吃饭、住宿,但李耀雨坚持要先看龙门刨的导轨被研情况。
企业的龙门刨都在维修车间,等大家带着李耀雨和王建来到龙门刨前,这台Bx2o2o比沪市机械制造总厂的那台小了接近一倍。
王建比李强更加仔细、认真,说话还少,所以李耀雨就让他辞职来帮自己。
李耀雨在旁边看着,王建很专业的去进行维修前的准备工作,工作起来有板有眼。
“你今晚把维修方案做出来,明早我看看,可以的话明天开工。”李耀雨在给王建安排工作。
“咱们要不先吃饭?”办公室张主任对着李耀雨说道。
“你让工人师傅们给他打点饭菜就行,今晚他要加班出方案,咱们先走。”李耀雨对着张主任说道。
张主任安排了两位师傅帮王建和小董炒小炒去了。
张主任陪着李耀雨来到东岳机械厂办公楼前,小董正在车上等着他们,李耀雨让他去找王建,小董很听话的没有多说话,就去找王建了。
张主任邀请李耀雨上了他那辆北京吉普,他们的司机师傅就载着两人去东岳大酒店了。
“厂长有事不来,这事都是财务科任主任负责。”张主任对着李耀雨介绍情况说道。
“这么大的事任主任能拍板?”李耀雨有点惊讶的问道。
张主任笑了笑,也没对李耀雨隐瞒,因为随便当地人都知道,他对李耀雨说道:“这点小事她当然能拍板,厂长去留都是她说了算。”
这点真是有些出李耀雨的认知了,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蛤蟆多。
“那我注意点什么?”李耀雨毕竟次打交道,还是问了问这心好能给介绍情况的张主任。
“听话就行。”张主任对着李耀雨说道。
张主任和李耀雨进了一个小包间,小桌能坐五个人,只是目前还没来人。
张主任帮李耀雨倒了一杯茶,对着李耀雨说道:“任主任一会儿就到,咱们等一下。”
李耀雨也是无语,鲁省好客之道,居然让客人在包间里等主人,这主人看来也不是善茬。
等了快二十分钟,进来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士,她长的很漂亮,皮肤也很滑很弹,里面穿着吊带白色连衣裙,外面有个白色小罩衫,一头栗棕色大波浪卷,脖子上着一串翡翠项链。
这串翡翠项链配合一身白色连衣裙显得她脖子又白又长,手挎一只路易威登小包,显得品味非常高雅,也可以用通俗易懂的词来形容:大烧吡。
她看了一下李耀雨完全没想到这工程师会那么年轻那么帅,自己厂的都是又老又丑的,原本她来就是谈好价格后直接走人的。
张主任为两人相互介绍了一下,李耀雨就和任主任握了握手。
李耀雨和她握手的时候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任主任的掌心,任主任并没有任何异样。
三人坐好之后,任主任对着张主任摆了摆手,张主任出去传菜,然后张主任就走了,菜上了一大桌,但两人都没有动。
“我们先来谈一下维修价格。”任主任公事公办的说道。
“好的。”李耀雨说道,他还没组织完语言,任主任就话了:“给你五万,我留十万,开十五万票并写出符合逻辑的收费说明。”
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加以掩饰的巨贪,李耀雨笑了笑对她说道:“可以,但我有个请求。”
“你说。”看着这小帅哥丝毫都没犹豫,任主任也想听听他有什么花招。
“我看维修车间有大量篷布盖着的车床和立式铣床,应该是报废的吧,我想拉走。”李耀雨也不想白白让这女人随意拿捏。
“那些是年限到了的,我换了一批新的,你想拉走也可以,一台3ooo,一共十台,钱给我!”任主任对着李耀宇说道。
“2ooo。”
“成交。”
两个人口头达成了协议,然后两个人的手又握在了一起,只不过这次是任主任蹭了蹭他。
任主任起身,把白色小罩衫脱掉,然后项链上大大的翡翠就巧妙的掉在了她两只良心之间。
任主任起身弯腰为李耀雨倒酒,翡翠掉了出来,深沟呈现了出来,她对李耀雨说道:“我叫任婉君。”
两人越喝离的越近,两人的手不自觉的紧紧的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