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项海澜曾经提到的自己的时空在改开初期因为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卖炒瓜子被抓起来判了刑的瓜子摊位也有,生意还相当不错。
摆摊的好大一部分都是年轻人,看年龄像是回城知青,找不到工作出来摆摊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从他们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来,收入肯定不错。
“你也想摆摊吗?”金熠陪项海澜在这条街上已经考察了一星期。
小项白了他一眼,“是你有时间做圈,还是我有时间做?”
既然上了大学,不好好学习,对不起那些吃了很多苦,认真负责,教学严谨的老教授们。
她来考察主要还是想看看政府对小摊贩的管制状态,观察了一星期,暂时看管理很松。
回家后在饭桌上又问了老乔,“政府现在对私营经济是什么态度?”
小项是过来人,明白改革是摸着石头过河,大家都没经验,思想上的认识也不充分,投机倒把这项口袋罪名,在改开初期被频繁拿来给人扣帽子。
金廉诚喝了一口项海澜用大黄鱼咸齑熬的奶白鱼汤,真好喝,鲜得人从内到外得舒坦,不疾不徐地开了口,“鱼汤有点淡。”
项海澜:“……”问你话呢,跟我驴唇不对马嘴扯啥呢?
共同生活两个月,她深有体会,金廉诚这人是个吹毛求疵的毒舌,比他儿子还难搞,小金也是毒舌,但不挑吃穿。
这老家伙蹲了十年监狱都改不来挑剔的怪毛病,吴启莲劈腿找上顾建明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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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果不想动脉硬化,脑血栓,成天躺在床上不能自理,下次做鱼汤我可以放一斤盐。”偏头疼患者,还想吃咸的堵血管,对不懂养生的人,小项才不会客气。
金廉诚找儿子评理,“你看看她,诅咒我呢。”
小金嘴更毒,“你要是瘫痪,我不会伺候你的。”
这仨嘴都不太好的凑一起生活,倒也不失热闹。
金廉诚不开玩笑了,认真回答项海澜的问题,“别着急,等上面人再辩论一个月,思想越辩越明,我都没动呢,你也别动。”
姜还是老的辣,他没问就能猜出项海澜要有大举动。
是的,小项已经不满足小打小闹,靠做头饰那种密集的劳动付出挣辛苦钱,她干烦了。
这次她准备从原材料入手,专家她有现成的。
周末假期,她把李婉清老两口请到小洋楼,李奶奶说的报答,其实早就跟她兑现过。
现在她想用这份报答,让老两口和她共同富裕。
李氏家族世代经营布匹生意,不光销售,还管生产,戚爷爷是家族给李奶奶找的上门女婿,从小在李家铺子学徒,不是八面玲珑的做生意人才,是一个精通染布技艺的天才,女主外,男主内,将家族生意经营得有声有色。
李奶奶把戚爷爷毕生的染布心得写成一本秘籍交给了项海澜,这其中就有香云纱的制作工艺,相当于后世非遗工艺的大合集。
项海澜大方地收下了,不是因为借出两百块救命钱才收的,作为失独老人,没有传承人,这些非遗技艺留在她手里才能扬光大。
不过她这次找两位老人来,不是为了研究非遗技术的,五十年后生活富足,人们才有闲情逸致研究古老传承。
包括香云纱,成本高昂,不适合普罗大众消费,注定是阳春白雪的存在。
她需要第一桶金,牛仔布料才是这个时代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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