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念念,哥哥担心。”
沈念见江齐飞是真的为自己着急,便开口说话了:
“我没事,你走吧。”
江齐飞哪里肯走,他愤愤不平地把目光转向傅寒夜:
“傅总,你不能这样对念念,她身体很不好,夫妻之间要有信任,信任一旦崩塌了,再建立就难了。”
傅寒夜冷笑了声,舌尖抵了抵后糟牙:
“如果没有你,我们好得很,江齐飞,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傅寒夜必须得狠狠握紧拳头,才能阻止自己揍人拳头的冲动。
江齐飞气不过:
“傅总,她身体这么弱,已经因为取样本而晕倒了,你怎么可以让她再做第二次?”
“你但凡有一丝爱意,都不应该这样对她,她是你老婆,是你孩子的母亲……”
江齐飞话还没完说,某人一个拳头就揍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江齐飞身体猛地往后摔去。
后脑勺磕了个包,他顾不得疼痛,赤红着眼,一个拳头反击过去,傅寒夜挪开了步子,再反手薅住了江齐飞。
乒乒乓乓,两个大男人大打出手。
很快扭成了一团。
沈念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站在原地,两个男人怕打到她,故意将阵地转向了病房外。
不一会,外面就围观了一群人。
院长闻讯迅速赶来。
见劝说不听,院长冲过来,不敢抱傅寒夜,只能去紧紧抱住了江齐飞。
两个男人的脸上相继挂了彩。
院长遣散了围观的人,再把江齐飞拉进了病房,傅寒夜紧跟着进来了。
那架势,像是要誓死守护自己的阵地般。
院长喘着粗气,让护士拿来了外伤药,护士为傅寒夜抹药时,傅寒夜把人挥开了,护士不敢再上前,只得站在原地,不敢动。
江齐飞倒是配合,上完药后,护士离开。
院长拆了架,也不敢再参与他们的事,带着另一名护士走了。
沈念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安静如寂。
这场架打,真莫名其妙。
江齐飞是为了保护她,而傅寒夜身为她的丈夫,却不断地欺负她。
江齐飞的保护,名不正,言不顺。
重要的是,她与江齐飞,清白如水,什么也没有。
“哥哥,疼吗?”
沈念不理傅寒夜黑如锅底的脸,拿护士留下的碘伏为江齐飞擦受伤的嘴角。
她心里说了个千万个对不起。
江齐飞也心如刀绞,因为沈念的脸,太白了,太疲倦了,他看了心疼啊,却也无能为力。
看着沈念为江齐飞上药上的画面。
傅寒夜觉得自己胸腔的怒意,就快要狂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