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到晏闻还在发烧,医生叮嘱道:“感冒需要尽快治好,不然影响皮肤的愈合。”
虞柚白一一记下,然后拿着单子缴费拿药。
拿完药,虞柚白又带着晏闻排队打针,护士给排队的人做皮试。
晏闻因为感冒还没好一直神游天外,任由虞柚白推着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护士给他手臂打针也不问。
他模糊的视线见队伍的前面总有人捂着pp,还疼的呲牙咧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晏闻警觉道:“咱们要做什么?”
虞柚白说:“消炎药需要肌肉注射。”
肌肉注射意味着什么晏闻知道,他拧着眉询问:“口服不行吗?”
“消炎药的需求量比较大,只能依靠肌肉注射。”虞柚白补充道:“这是医生说的。”
不是他故意为难。
“我不打。”晏闻说的十分干脆,并且调转轮椅准备走人。
“那怎么可以?皮肤出现那么大伤口,不消炎万一感染怎么办?你想截肢吗?”遇见不听话的病人虞柚白也是生气,说话不觉重了一些。
“不打,”一想到要露出一点皮肤打针,晏闻满脸抗拒,“放心死不了。”
沉默两秒,虞柚白见晏闻不配合于是选择用激将法,“晏闻你不会是害怕吧!”
“没事,男人吗?怕打针也正常,不丢人。”
“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劝你不要浪费唇舌。”
“?”虞柚白抿唇,暗道有些难搞。
二人僵持间,虞柚白听见晏闻的名字,于是动作麻利的将人推去诊室打针。
晏闻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又因为要保持自己的庄重人设不能大呼小叫所以只能低声威胁虞柚白,“虞柚白赶紧给我停下来,我说不打就不打。”
面对晏闻的威胁,虞柚白开始装耳聋拒绝交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
打针的护士将近五十,她一边配药一边询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晏闻冷着脸不说话,虞柚白温和笑道:“我们是夫妻。”
一听是夫妻,护士明显轻松了许多,她配好药道:“既然是夫妻那就好办了,你扶着你丈夫趴在床上,然后扒下一点裤子,不用露太多。”
“记住,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刚才打针的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哀嚎起来是真吓人,护士打了一天针,这会儿特别怀念给小孩子打针的时候,起码小孩子能按的住,成年人单靠她自己可不行。
虞柚白点头称是,随即去扶晏闻的手臂,晏闻可能是没有办法只能妥协,他搭着虞柚白的手臂站起身,单脚蹦去床边。
“虞柚白,咱俩没完。”晏闻小声道。
虞柚白没理他,让他坐在床边,伸手去拉他的腰带,护士阿姨说了,让他扒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