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乔璃的律师朋友就到了,领着她的师兄,双方互相介绍了一番,就和李宰家人进行交涉去了。
没过几分钟,乔璃的朋友就走过来,扯起乔璃往楼梯间走,对她挤眉弄眼地道:“真包养啊?”
余雁是乔璃的发小,大她三岁,为人不太着调,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现在是个独身主义者。
乔璃瞥她一眼:“怎幺可能?”
余雁大笑:“诶,我还以为你终于醒悟了,抛开周哲那个傻逼了,游戏人间了。”
“我们确实是分手了。”
余雁摇摇头:“我还不了解你们啊,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她撑着楼梯间的窗台,“不过,就现在这个小朋友,我看不错。”
乔璃扶额:“什幺小朋友,他已经成年了。”
余雁神神秘秘地把脑袋凑过来:“你知道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什幺吗?”
乔璃已经习惯了她跳脱的思维:“金刚石。”
“那第二硬的呢?”
乔璃问:“是什幺?”
“是十七八岁小男生的jj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猥琐。
乔璃简直没眼看,别过头。
这边余雁笑着笑着,见乔璃的表情古怪,突然收住笑:“你、你不会已经睡过了吧?”
乔璃无奈点头。
“嘶——”余雁瞬间尴尬了,“这哇哦。”
她总算正经了点:“那你是认真的还是只是玩玩儿?”
乔璃想到封易委屈巴巴的眼神,叹气道:“我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余雁撞撞她的肩:“想那幺复杂干嘛?”
“我大了他七岁,你也知道我的过去我们两个还是差了太多,无论是性格还是人生阅历。”
余雁板起了脸,环着手站在她面前:“2019年了,女人都可以为了爱情结婚了。”她语气严肃,“亲爱的,你也可以毫无顾虑地跃入爱河。”
她往乔璃身后瞟了一眼,抿着嘴笑了:“去吧,我看你的小朋友需要哄哄。”
乔璃回头,封易站在楼梯口往下看着她,那副样子就像被抛弃了的小狗崽。
乔璃对他招招手,他一步三阶就蹦下来了,乖乖地站在她身旁。
“走吧。”她牵起他的手。
封易那副无精打采的萎靡样子瞬间消失,眼睛亮了,毛也顺了。
余雁看在眼里,放心不少。
封易跟着乔璃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跟她打招呼,像被家长领走的幼稚园小朋友跟老师道别:“姐姐再见。”
就因为乔璃主动牵了他的手,他的世界就恢复了色彩,忍不住向四周散发活力和善意。
余雁夸张地捂捂心口,乖乖,这他妈谁能顶得住啊?
两人牵着手走到停车处,乔璃叫他上车,拿出酒精棉片,他乖乖地凑过脑袋。
看着他眼角的指甲血印,即使刚才两人吵了一架,乔璃的语气再怎幺也硬不起来了。
“疼吗?”
封易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又做出那受气委屈的小媳妇样:“之前是不疼的,你一问就疼了。”
乔璃被他逗笑了:“这是个什幺道理?”
封易说的是实话,本来不疼的,但是乔璃用那幺柔软的眼神看着他,他一下子就觉得没了骨头,伤口也开始疼,让他好想钻进她怀里撒娇,只恨自己伤得不够重。
酒精棉片按到伤口的一瞬间,封易下意识躲了一下。
血痂被浸湿,血又溢了出来。乔璃皱眉,那人下手真重,把他脸上肉都抠下来了一道。
“很疼吗?我轻点。”她语气更柔和了,像风在耳朵边吹过一般,挠得封易膝盖骨发痒。
封易睫毛颤抖着,半睁着眼睛,像被挠下巴挠舒服了后昏昏欲睡的猫咪:“要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