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芸阳喜笑颜开。
在将军府里待了一会后,卫子容才离开。她走得慢,都快晌午了还没到裴宅。现在和裴岸还在怄气阶段,她烦恼该怎么拉下脸去求他。
反复犹豫着,卫子容还是将马掉了个头返回军营。裴岸正在外围巡视士兵操练情况,士兵来他旁边禀报。
“将军,夫人又回来了。”
他眯着眼往远处瞧,卫子容的马已经停在围栏外。但他仍旧站在原地,并未说去接她。
反倒是卫子容亲自过来他身边,士兵很识趣地都退下。
“我衣裳好像忘这了。”
“忘了就自己去找,又不在我身上。”
他又回到了以前那副死样子,卫子容白了他一眼。
“还是你带我去为好,你的营帐我可不敢随便进。”
裴岸侧过脸,凶巴巴地注视着她。彼此沉默一会后,他转身走在前头。
帐内还未收拾,连褥子掀开的形状还保持着,显然裴岸从她离开之后,就没回来这。
卫子容在榻上翻来翻去,嘴里一直嘀咕着,“怎么没有,我记得就在这。”
她又作势趴在地上瞧,冷不丁地发现裴岸正在看她。卫子容尴尬地起身拍拍手上的灰,走到挂衣裳的木架子那。
架子上挂着几件零散的衣裳,并没有她的。她在那里磨蹭了许久,回过头质问裴岸。
“是不是你将我的衣裳扔了?”
裴岸沉默着,挑眉看了她一眼,“我没那么无聊。”
“那我衣裳分明就落在这,怎么会不见?”
说着,又去榻上翻。他抱臂端详着她着急刻意做作的样子,突然低呵了一声,摸着鼻子偷偷地笑了一下。
卫子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戏里,身子忽然从背后被扳了过去,裴岸正在解她的腰带。
义正言辞地同她说:“或许是你脑子不好,根本没有什么衣裳落下,你可以自己检查。”
话说完,她的衣裳已经全部被褪下,只剩一件里衣。
“有吗?”
卫子容滞住,耳垂发热发红。
“你……你脱我衣裳做什么,好冷。”
她钻进褥子里,将自己裹起来。见裴岸要走,忽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
裴岸着急往榻上寻看,卫子容蜷缩着身子,一副痛苦模样。
“我小腹忽然疼,疼得厉害。”
小腹?
他凝眉,将手伸进去,忽然被一抹温热包裹住。
裴岸低着眸看身下得逞的人,他手凉,故意朝卫子容的衣裳里探过去。卫子容被冰得连连尖叫,身子胡乱扭动着。
待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忽然定住神慢慢端详起裴岸的脸。看了一会,将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贴向他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我衣裳的确不见了。”